可那包羅萬象的信息是造不了假的,一方如何能知道另一方知道什麼,不知道什麼。

若是玩家不作訊問,或者問得太簡單太敷衍,NPC的一方也不是傻子,立馬就能明白自己暴露了。

所以兩人必是同一陣營的。

於是問題又回到了起點,既然兩人都是玩家,為什麼“小提琴”不願意向同伴展示自己的身份牌?她的身份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渝州坐在藍白格子的沙發椅上,一口氣喝完了整杯咖啡。

普通吃瓜群眾對秘教向來敬而遠之,有意願並且有能力潛入“橋牌俱樂部”的人,不是能力卓絕就是身後有非比尋常的勢力。.思.兔.網.

而這些人,極有可能就是這本小說的關鍵人物。

渝州知道在玩家四分五裂,各自為政之後,他很難在1500名乘客與400位海員中找出隱藏在船上蠢蠢欲動的人與陰謀,但可以順藤摸瓜,在剩下的5位橋牌俱樂部“玩家”中找出通往海洋之心的光明大道。

隻可惜,線索還是太少了,渝州卷起一縷發絲,或許,他不該在“小提琴”這條死路上強鑽牛角尖,另辟蹊徑會更有幫助。

2號短發女子,與“小提琴”各執一詞,或許他該去了解下昨日“橋牌俱樂部”被連鍋端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沙文,昨天登船時的騷亂你知道嗎?”渝州扭頭問道。

然而身邊之人卻讓他吃了一驚,“怎麼是你?”

“嗬嗬。”卩恕皮笑肉不笑,“可以啊,短短30分鍾,就和一個小白臉聊上了,還動手動腳的。”

“沙文呢?”渝州左右看了看,沒見到沙文的身影。

“你是不是活膩了,現在是我在問話!?”卩恕黑著臉,右手已經搭在了渝州肩上,正目露凶光地看著他的脖子。

渝州已經習慣了這種程度的威脅,沒有半點懼色。

大庭廣眾之下,左右沒有人發出驚叫,沙文應該是自己離開的。

想到此處,他便放寬了心,道:“那是我線人。我讓他替我注意歐文偵探。”

“哦,是嗎?”

渝州輕笑一聲,身體順著男人的手臂滑入他的懷抱,腦袋溫柔地靠上了他的肩膀,“你又不肯幫我,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勢力,我一個人分身乏術啊。”

“你幹什麼?”卩恕猛得推開了渝州,他的眼神凶惡,耳朵尖卻有一絲發紅。

“不肯幫你?你有問過我嗎?”卩恕板起臉,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渝州支著腦袋,好笑道,“尊敬的卩恕閣下,請問您有空幫我一個小忙嗎,我想了解露絲小姐的近況。”

“沒空。”卩恕幹脆利落地甩出這兩個字,表情瞬間就變得愉悅許多。

渝州早知會有這樣的回答,笑笑道:“如果您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然而,他起身剛想離開,就被卩恕扯住圍巾,一屁股摔在沙發上。

“你去做什麼?”卩恕問到。

渝州揉了揉磕到桌角的腰,警惕地打量了下四周。

所有人都圍著那五條內褲指指點點,內褲主人莉莉安娜小姐已經來到了現場,那是一位15,6歲的花季少女,身體都沒有發育完全,正羞怯地哭泣著,旁邊善良的老人羅伯茨正在安慰著她。

見無人注意這個角落,渝州這才湊上前,在卩恕耳邊小聲道:“問一問昨日在甲板上發生了什麼?順便再查一查那位金發男子,看看他是否就是律師A先生。你要和我一起來嗎?”

“這是你的工作。”卩恕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