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的臉紅到了耳根, 露出了某種名為陰謀得逞的惡劣笑容。
shift!我就知道什麼溫柔似水都是假象, 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而且還是一個贗品。我用力嗅了嗅他身上飄散出來的味道,很淡,與正品差了好幾個等級,隻有在靠近他的時候,才能聞到那種獨屬於我的標記味。
“ca。”我一把推開了他,一個贗品還敢如此囂張,真是要反了天了,“告訴你。我到這兒是來捉拿嫌疑犯的。就是那個江洋大盜鬥篷人。我親眼看見他走進了酒吧二樓,你,配合我的工作。否則我就…”
“一樓通往二樓隻有一條路,我沒看見什麼鬥篷人。”他興趣缺缺的說道。
我死死地盯著他的雙眼,他朝我無所謂的笑笑。
“…”
d,我突然拍案而起。我早該想到了,他就是那個鬥篷人,那個消失的凶手!
這本書大概率是秋寫的,而他又套用了泰坦尼亞號的人名。
目的可想而知。
泄憤,赤摞裸的泄憤。
秋要動筆,讓那些奪走他瑰夢石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黑桃3死了,明學家也死了。黑桃4又是嫌犯。可以說當初設計奪走瑰夢石的人沒一個好下場。
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都這麼慘了,就更別提罪魁禍首--這個垃圾了。
我看著他無辜的眼睛,恨恨的想著:
別裝了,你就是凶手,你就是殺死班森和黑桃3的凶手。
別說,這垃圾還有前科,當初他假扮焚雙焱騙我這事應該也被記錄在《深海迷霧》中,秋肯定知道,於是就把這件事寫入了書中。不用想,引我來此的“雙焱”肯定就是這垃圾假扮的。
他就是凶手,最後要被千人唾棄,萬人辱罵,不得好死的凶手!
但書中的他顯然還不知道自己最後的命運,仍笑著向我舉杯:“又犯病了?要不要來一杯osw ule。”
我奪過他手中的酒杯,他塗了橘子味的潤唇膏,粘在杯上,我發誓我不是變態,但忍不住湊近他遺留的唇印,一飲而盡。
“我懷疑你就是凶手。”我用隻有我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認真道。
“我懷疑你就是變態。”他以同樣的音量回擊我。
嗬嗬,不愧是紅海岸知名作家秋的大作,寫得好啊!這牙尖嘴利的性格,完全沒有ooc。
我怒極反笑。不等他反應過來,就一拍桌子,喝道:“昨天下午3點左右你在哪裏?”
他似乎覺得這樣的場麵很新奇,大大方方說道:“我在參加一個美食講座,下午2點開始,5點結束,我作為講師全程坐在台上,中間隻有15分鍾的休息時間。”
我冷笑一聲:“你一定是通過這15分鍾往返了banana公寓,殺死了酸奶!”
他雙眼微微睜大,似乎很是意外:“酸奶不是自殺的嗎?”
“別轉移話題。”我惡狠狠道。
“好吧。”他無奈地聳聳肩,“banana公寓和沙茶座談會會場相距了45分鍾的車程,請問我們無所不能的記者先生,您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將90分鍾的路程縮短到15分鍾?”
我沉思片刻,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走了水路。”
偵探都這麼寫,犯人劃船走小路,完成不可能完成的殺人事件。
他淡定地用毛巾擦了擦嘴角:“座談會方圓五裏之內沒有水路。”
我:“你挖通了地道。”
他:“不如,你替我挖一條試試?”
我額頭上浮起了一層汗珠:“飛機,沒錯,一定是直升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