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了嘴,好半晌才開口:“抱歉,記者先生,這個世界還沒有進化出直升飛機。”

我怒,我的推理不可能有問題!有問題的一定是他!

我拽著他襯衣的領子:“嫌犯逃跑的時候我捅了他一刀,就在胸口。是或不是,一看便知。”

他襯衣的第一顆紐扣沒有扣上。我用力一扯,第二顆與第三顆也立馬像斷線珍珠落了下來。

露出胸膛成片白皙肌膚,和那漂亮的人魚線。

沒有傷口。

我的怒氣瞬間消失,雙眼卻挪不開視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拉住了我繼續向下的手,輕聲道:“我自己來。”

他打開了第四顆扣子,第五顆扣子,第六顆扣子。

被掩蓋在襯衣下的細嫩肌膚,如屋簷上的新雪,一路滑落。

我喉頭滾動,不停的咽著口水。

直至最後一顆,他突然不動了,笑著問我,那江洋大盜的傷真是在胸膛處,而不是腹部?

我聽懂了他的嘲諷,臉不住又紅了,暗罵自己不爭氣:“你不要誤會。天太黑,我沒看清到底是捅在了胸口還是腹部。”

他哦了一聲:“不是在大腿根就好。”

我惱羞成怒:“我可不是那種利用職務之便占人便宜的流氓。”

他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雙手撐在長椅上,鬆垮垮的襯衣從圓潤的肩頭滑落,那炫目的白看得我頭暈目眩。

“那大偵探需不需要檢查一下傷口呢?”他笑意盈盈道。

“當然。”既然化妝術可以偽造出傷口,自然也可以把傷口弄消失。我這全是為了副本,

副本!

我搓了搓手,避開了那個讓我很不自在的小豆子。有些緊張地碰了碰他靠近心髒的肌膚。

觸電一般的感覺。像是有羽毛在撓我的手心,酥酥|麻麻的。

他沒有阻止我,雙頰飄起一層酡紅,半分醉意的雙眼波光粼粼:“偵探先生,說好的不占我便宜呢?”

holy shift。

我捂住了鼻子,沒想到,最先承受不住的不是我的理智,而是我的鼻腔毛細血管。

經過一番努力,我終於止住了血,按理說,既然我已經證實他不是鬥篷人。那就應該離開了。

可是我的雙腿有它們自己的想法,它們不願意挪窩,隻想待在這裏。

他似乎看穿了我雙腿的想法,歪著腦袋說:“既然不想走,不如你請我喝一杯吧。”

“為什麼是我請你?不是你請我。”我雙手交叉,環在胸口,憤憤道。

他咬著下嘴唇,聲音中帶著笑意:“既然這樣,那我們玩個遊戲吧,誰輸了誰請客。”

“什麼遊戲。”

“投骰子。擲到1,3,5算我贏,擲到2,4,6算你輸。怎麼樣?”

我想了想,點頭道:“可以。”

他從衣兜裏掏出一枚象牙骰子,塞進我的手心:“公平起見,你來投。”

“那你輸定了。”我用拇指蓋將骰子彈入了半空,我在死海可是號稱賭神的魚,論投骰子,我敢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隻要是我想要的點數,就沒有投不出來的。

誒…等等,我該投幾點來著?

發現被坑時已經晚了,他點了酒吧最貴的酒“命運回響”,偷笑著抿了一口。

我應該生氣,但不知怎麼的,看到他笑起來的模樣,也跟著笑了起來。

“真傻。”他感歎了一句,眼神迷離,似醉非醉。

不傻能喜歡上你。

我在心中腹誹了一句,便拉起他襯衣的領子,幫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