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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五哥諾諾開口,卻被蘭溯茗啦了一把。

“他一定還活著,因為,隻有他知道玉璽在何處。”二哥此言一出,我們紛紛長呼一口氣。

“也許在你們眼中我是個失蹤了愛人的可憐人。”二哥開口,但是語氣卻是不同了,“但是莫忘了,我也是蘭朝的宰相。”二哥站起來理理衣襟“我一定會為了我的國家,萬死不辭。”

“二哥你好帥!”我尖叫著撲過去,柳望休一把抓過我。

“總之趕緊睡覺,養精蓄銳。”柳望休夾著我就往房間跑。

隔了老遠我都聽得到書房中一聲意味深長的“哦——”。

柳望休……我這把真的沒清白了。

剛踏入房間裏我就被壓在門板上,柳望休的唇不由分說便覆了上來。

不得不說柳望休的吻技很好,我總是會一邊不好意∞

“不要。”他一把勒緊我的腰,臉埋在我肩上,語氣竟是有些疲憊。

我終是軟了心,輕撫他的發絲。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我以為他已經睡著的時候他開了口:“你說,以後我們找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安安靜靜生活可好?”

我竟是沒留意他苦澀的語氣笑嘻嘻調侃道:“柳大俠不是最喜歡管閑事嘛。”

他有勒緊我幾分,我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怎麼了?”

“真的累了……”他含含糊糊說道“每一次看到這些被欲望迷失了人性的人我都恨得咬牙切齒,從我手裏審判過去的惡人沒有幾千也有幾百了,但是,這些事仍然不斷發生,我時常問自己,到底是別人錯了,還是這世道錯了,或者……是我錯了?”他這一席話說的竟是滄桑至極。

我心中一堵,這平日裏沒心沒肺的大男孩心中壓著的擔子竟這麼重麼。

“既然選擇了,就沒有回頭路。”我心一橫,“人生最怕起伏不定,左右搖擺,看準了一條路便走到底,隻要自己認為那是準確的,並且不違背世俗正義的,那便沒什麼好顧慮的。”說道此,我不禁柔下聲來:“逸之……就算你要成魔,我都隨了你去。”我蘇浮本就不願守著一千多年前的世俗禮儀,為了你,我已違背世俗與男子相戀,為了你,我早已做好破壞禮儀,與天下人作對的準備。逸之,我隻要你記得,無論何時,你身邊都會有一個蘇浮。

細細碎碎的吻鋪天蓋地而來,不帶絲毫情(欲),隻是單純的感激、熱愛與珍惜。

作者有話要說:深夜趕文,怕電腦光影響老媽,硬是在自己和電腦的頭上捂了床被子結果就是——一邊汗蒸,一邊打蚊子。

真假天子之(四)

令人沮喪的是,接下來兩天,我們找遍了宮中的每一個角落也沒能找到蘭止桓的蹤跡。

柳望休急得嘴上冒泡:“那陰陽怪氣的屠侍衛會怎麼對天子,那少年天子會不會撐不住。”柳望休就是這樣,若是接了收的事自當傾入全部心血,若是這事兒與他無關,就是火燒屋梁了估計,他也有心思慢慢瞧著。

“要麼,再回永壽宮看看。”我也想不出什麼方法。

“恩。”

統一了意見之後我與柳望休便往永壽宮的方向掠去。

再在屋頂上呆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在幾度糾結之下,我們終於決定——夜探永壽宮。

非常好運氣的是,天剛黑皇太後就帶著一幹婢女離開了,或許是去冷宮看看她那可憐的兒子吧。

偷偷摸摸進了殿內,雖是皇太後的宮殿布置倒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奢華,但是出乎意料地充滿了女性的溫情,不想電視劇中的金碧輝煌,這布置倒頗有幾分家居的味道,思至那“風兒”說的話,心下恍然,這母子兩人隻是想過上一家三口的平凡日子,從弄了個易了容得笨蛋放在朝堂上到意圖弑君隻不過是那姓屠的野心罷了,冠冕堂皇的借口,不知道是迷惑別人,還是在壓抑自己的罪惡感。

正當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在牆上敲擊試圖發現線索時手指卻觸摸到了一個奇異的物件。

“這是什麼?”我問柳望休。

“像一個羅盤。”

我皺眉,羅盤?我以前曾在雜誌上看過一則關於開保險櫃的故事,說是保險櫃上有兩個羅盤,大羅盤裏麵套了個小羅盤,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