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笑笑,“部長,你會參加吧?”不要就這麼離開,在我再見到你以後。我能感覺到你對我的愛還在,我們為什麼回不到從前?
手塚點頭。雖然不想破壞婚禮上的氣氛,但是不想就這麼分開,在終於見到你之後。讓我再看看你眼中為我而閃耀的光芒吧。
“手塚,怎麼這麼憔悴,太累了嗎?”這是趕回來的跡部,說著越前不甚明白的暗示。
“跡部……”似乎一夕之間自己成了所有人的敵人,而在最該責怪甚至詛咒自己的那個人眼中,卻隻能看到如昔的依戀和滿滿的擔心,無語。
“我想和部長單獨待一會。”越前將目光移向一臉擔心的跡部,“猴子山大王,你幫我通知不二前輩吧,部長也會參加他的婚禮呢。”
跡部頷首,轉身離去的背影依然孤單。什麼都沒有變呢,手塚那冰山還是隻為一個人展現自己的熱度,跩跩的越前還是隻會為一個人收斂,自己,還是那樣的孤單。
“部長,你幸福嗎?”我一直希望你幸福,為什麼你看起來那麼的不快樂?~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幸福……”多麼虛無的一個詞,沒有法定的定義啊。如何在唯一能給自己幸福感覺的人麵前,欺騙他說我很幸福?有些疲憊的推了推眼鏡,“應該吧……”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自己不在的時候發生?部長是不是又做了什麼?眼前這個人,明明還愛著自己不是嗎?明明他就是那種可以為自己放棄一切的人,區區幸福誰能肯定他不會放棄?
“部長,你為什麼結婚?”越前沒有察覺自己問得多麼急切。
被察覺了什麼嗎?“為什麼這麼說?”
“從沒見過你像現在這副模樣,部長。”
“我是幸福的。”
“騙人可不好呢。”
“沒有騙你。”
“你,還愛我嗎?”
愛,怎能不愛,可是這愛如何說的出口。不愛,又如何能夠說出?於是,隻能沉默。
“我知道了,再見,部長。”我真的知道了,你,還愛我。夠了,這就夠了。
手塚沉默的看著越前慢慢的離開。為什麼同樣是愛情,男女之間的就那麼千古流傳,為什麼我們之間的就必須被稱作是同性戀,明明我們隻是普普通通的相互愛著不是嗎?就因為我們性別相同就要被苛刻的審視嗎?越前,對不起,我不想破壞你的單純,那種有色的眼光,不該落在你的身上,你不該被任何人質疑。
兩天後,忍足和不二的婚禮,意外的冰帝和青學校隊全員到齊,原本有些奇怪的氣氛再推開教堂的門後開始恢複正常,莊嚴的教堂裏被某位大少爺放滿了玫瑰,還有滿眼的綠色仙人掌,氣氛再跡部小心翼翼的把一個仙人掌當捧花塞進不二手中是達到了縞潮,仙人掌用一個小熊玩偶狀的布袋包出手捧的地方,那隻小熊的腹部是濃重到極致的黑,“怎麼樣,周助,滿意本大爺的華麗設計吧?還有忍足你這隻狼,可千萬別哪天不小心被那隻熊給不華麗的吃了哪!”這是勞苦功高的跡部送上的新婚祝福。
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主持婚禮的神父還是樂嗬嗬的看著這一群人笑得開懷,看著向自己走來的一對戀人,由衷的默念一句,神愛世人,阿門。
不二心裏在想什麼?小景,我會讓你後悔的!於是,在菊丸和向日攛掇著不二學學新娘拋一下捧花時,不二憑借打網球練出的精確度,將仙人掌向越前丟去,然後,在小學弟的身前,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