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背夜夜無眠,越前現在連烤魚和茶碗蒸都食之無味,看著他勉強塞下去那麼三兩口,跡部真的有殺人的衝動。前兩天以馬上命令樺地把河村“綁架”過來為由的半“恐嚇”下,終於吃完了一條烤魚和一份茶碗蒸,已經讓跡部想要感謝上帝了。明明體力不知,卻還是堅持著參加比賽,比賽後蒼白的臉色全然不像是剛剛延續連勝記錄的王者。
像是現在,已經這麼靠窗站了很久,不知道他在看什麼,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跡部景吾永遠無法了解越前龍馬。這是跡部最大的遺憾。
“跡部,我好像出現幻覺了呢。”越前的聲音嘶啞而又幹澀。其實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取向被人拿來當作熱門話題,愛就愛了,別的他什麼也不在乎。隻是,擔心遠在日本的部長,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受到困擾。壓力,來自於自己,不能因為這麼點事情就亂了自己的網球,這是部長傳承給自己的夢想,越多的懷疑自己越要證明身為支柱應有的實力。所以,比任何時候都更想贏,想用勝利打消所有可能加注在部長身上的嘲笑的目光。是日有所∞
Part 5
事情一件接一件的發生,先是突兀的得知跡部和越前即將結婚,接著又是手塚的突然失蹤,對於這三個人之間複雜的糾葛,他們的朋友隻能隔著電話送來祝福,誰也不能保證對著那一雙雙沒有笑意的眼眸還能真心笑著說你們一定會幸福。包括那個總是微笑的天才,在接到消息後,湛藍的眸子裏溢滿了淚水,這個愈結愈緊的結,會不會讓他們走向窒息?
手塚在哪?其實,在動身來美國之前,他已經提出了派駐美國的申請,理由是這樣更能發揮自己國際法的專長,完全為事務所著想的理由讓上司也不好拒絕。所以,現在的手塚國光,留在了美國,在距離越前和跡部的那間大宅兩個街區的地方購置了一間小小的公寓,寂寞的也忙碌的,活著。
跡部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樺地來了之後,他的生意突然就那麼不會碰巧趕在越前的比賽時間和比賽地,他從來不會從這個城市直飛到下一個城市,總要中途回家一趟,有時能碰見越前,有時是滿屋空蕩蕩。
越前繼續著他不敗的神話,大大小小的比賽拿獎拿到沒有任何懸念,他依然是那個傲然的網球王子,隻是,他堇色的瞳眸裏的光彩不再,像是厭倦了沒有挑戰的球場,卻為了什麼在堅持著參加下一場。他比賽完之後不做任何停留的回到家,那裏的空氣近來有些特殊的味道讓他貪戀,有時會碰到趕回來的跡部,有時是他自己獨自臨窗,然後再飛去另一個地方進行下一場可以預知結果的比賽。
就這樣,他們都活著,隻是也都寂寞,也都匆忙,忙到沒有空閑去想一想心中那個大大的空缺。
就這樣離別了又重逢,重逢了又離別的日子過了幾個月,直到越前結束了一年的比賽,跡部也終於將財團的生意改為電腦遙控。年底的十二月,他們留在了家中。這時離他們的婚禮,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沒有人提起婚禮的事情,兩個人都興趣缺缺的不像是要結婚的人。倒是一些大型婚慶公司因為他們的名聲打來電話詢問可不可以承辦他們的婚宴,還有些媒體想要爭奪他們婚禮獨家報道權。他們,仿佛都已經把結婚的事情忘記,越前依然睡到日上三竿,然後在花園裏找到曬著太陽喝著花茶的跡部,兩個人之間猴子山大王、小鬼的呼來喚去,最終一個まだまだだね一個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中在網球場上你爭我奪。
相處模式依然如故,隻是心態再也回不到從前,做不到直視彼此的目光,越前怕看見自己無法回報的深情,跡部怕看見自己難以接受的歉疚。
我們真的要結婚了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