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舉動。
白玉堂用的是展昭的劍法,隻是這套劍法在白玉堂的手中卻絕然是另一番景象。
“好了白兄,別再鬧了”
“鬧,我何時鬧了”白玉堂嘴裏雖然這麼說,卻已停手。不過雖然隻有三招也已將沈曦晨逼至角落。
“你真的想替他頂罪嗎”
展昭的話一出。愣住的隻有沈曦晨,白玉堂倒是像早已明了的一般。
“展昭,你到是才得沒錯”白玉堂對著沈曦晨茲牙一笑“小子知道嗎?唱戲要唱全本,要不然也得像你白爺爺這般的唱念做打得來一番。不然就有的笑話瞧了。出來吧,我的戲唱完了。該你接著唱”
白玉堂揚手一道白光,直飛門外
“啪”
二十七
多情似無情,
唯覺笑不成。
有心還惜別,
垂淚到天明。
衣帶漸寬終不悔,
隻未情思消得人
憔悴
事到頭來不自由,
自尋思
若事此情可追憶,
悔過當時斷情思!
門外是條走廊,
他停留在黑暗中,動也不動地,站在走廊上。
對於一個習慣在黑暗中的人來說,暴露在陽光下是一種挑戰。同時也需要一種勇氣。
所以他在等
他這一生中已等了許久?
還要等許久?
對於等
他
習慣等,慣於等
等待一個最佳的機會。
他有耐心去等
“啪”
當一枚小巧圓潤的白石,精確地落在他的腳前時。他知道他,沒有機會再等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向洛承影。
那是一張帶著幾分柔和的臉,略顯狹長的眼,讓人覺得有些輕佻。清冷的眼神,彌漫著一絲冰冷的氣息,燭光映在洛承影的臉上顯陰冷。
眉宇間凝練的淡漠,卻讓窺探他容貌的人感覺到不舒服。一身七品縣官的袍服穿在身上,這時卻顯怪異。
同樣的一張臉卻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洛承影於當日在衙門裏那滿臉堆笑,唯唯諾諾,小心迎奉的縣官,判若兩人。
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氣,洛承影將眼光避開了。
看向一旁的沈曦晨,良久才開口道“晨,我不知道你有那麼多的委屈,那樣的恨我”
看見洛承影的到來,沈曦晨的臉色便變得蒼白,眉尖若蹙,眼中盡含了淚,晶晶欲泣,嘴唇顫動。
“你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來,我恨你、我恨你,恨到我要殺人來泄恨”
“晨……”
“是我殺的”沈曦晨絕然的回過頭看向展昭“展大人,殺人者償命,我死而無憾了”轉手將手中的飛刃摸向自己的脖項。
“晨,不要”
比洛承影喊聲更快的是展昭的劍。沒有出鞘的劍
“啪”展昭手中的劍擊落他手中的刀刃。隻是刀刃在脖項上還是留下了細細的血痕。
“為什麼……我想死,都不可以”
“我說過,我不想你死”
“為什麼…為什麼”
“你、不該死…該償命的是凶手,而你卻不是凶手,又如何償命”展昭看著沈曦晨
“展昭不會放縱凶手,也不會妄縱人命”
“展大人此話何意,我已認罪,一命抵命。何苦還要……”
“沈曦晨,做過的就是做過,沒做過就是沒做過。殺人也是一種技巧,同時也可以稱得上是一種藝術。你知道,展昭為什麼會這麼做。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你是凶手。他這麼做的用意就是要證實一些事,還有他需要證據”白玉堂在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