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撥打,裏麵提示音道:“您撥的號碼不存在……”

煜叔通過另外的渠道追查後驚奇地發現——那個組織內訌,竟然崩壞了!

負責他這個案子的業務員也不知道死活,自己這邊的報酬也還沒來得及付……不過要說這個世道欠錢的總沒有比被欠的更急的道理,煜叔也就擱在一邊暫時不理。反正他沒打算賴賬的。

如今見到這在執行任務當中無端被囚禁數月仍未脫身的特種兵,煜叔才發現自己把這個人給忘了。想到對方因此而被圈養囚禁了N久,略有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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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叔道:“跟我走吧。”

特種兵聽話地跟著走出房間。

寬伯和阿枝倆人往後退了退,其中阿枝更是退到寬伯身後,躲閃起來。

寬伯道:“這、這個……”

煜叔道:“想必阿德跟你們打過招呼了,”他拎起手中的鑰匙示意一下,“你們喬先生的遺囑是這個鑰匙所能打開房間裏麵的東西我可以帶走。這麼說來指的就是這隻了,你們沒意見吧?”

寬伯遲疑了下,謹慎道:“請稍等,我給請示下。”說罷轉身到另個房間打電話。

煜叔對阿枝微笑道:“枝嬸,端兩杯茶來好嗎?”

阿枝慌慌忙忙地去了廚房。

等到寬伯這邊剛撂下地電話就聽外麵一陣華麗的破碎聲,心道不好,趕忙出去看,卻見那剛剛還blingbling地閃著歲月榮耀之光的意大利水晶吊燈不知道怎麼地已經跌了個粉碎,一地的水晶碎片。

那兩個叔級的人物站在碎片上。來客若無其事地說:“這燈突然自己就跌下來了,差一點被砸到,實在是險。”

把寬伯心疼得差點拍大腿,直道:“這麼好的東西可惜了了!”

不甘心地眼睜睜看著兩個砸燈疑犯向大門口走去,寬伯心生一計,以很快的速度向監控室跑去,這裏的人員雖然裁減的不剩下誰了,可是安全起見監視器還在運轉。

然而當寬伯進了監控室才發現……大廳的監控都雪花了……沒錯的!這個一定是剛放出來那隻搞的!

雖然寬伯的推斷在某種程度上也不算冤枉了特種兵,然而主犯自然一如既往的還是煜叔。而此刻他的口袋裏揣著的卻是剛剛他從那一地水晶碎片中撿出來的一枚戒指——沒人想到他把“茵夢”夾藏在天然水晶的燈具中,堂皇地懸掛在廳堂上任人來人往花謝花開。

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是他的最後還是他的。

此刻,他正用餘光打量那正襟危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特種兵,考慮著如何處理這個曆史遺留問題。

喬鑫把人交給自己應該沒什麼陰謀了——他人已經那樣了,陰謀也沒什麼意義。

這個雇傭兵的存在對自己來說同樣也沒有意義了。

隻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不知道這隻是不是那麼容易好打發的。

想到這裏煜叔決定還是盡快了斷以免夜長夢多。

於是車子平穩地轉向火車站——本來乘飛機可能更快更遠地把人送走,不過機票實名製怕有點麻煩——這人沒身丅份證,現在基本屬於黑戶。動車的話速度也還是可以的……漫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