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了穀元秋一眼,斬釘截鐵地說:“不行!本姑娘還不能完全相信你倆,跟你說這麼多,已經是格外開恩了,你們可不要得寸進尺。”

穀元秋又說:“其實,我也隻是想解開彼此之間的疑惑,化解你我之間的誤會,沒準兒話說透了,咱們還是一家呢。”

小姑娘警覺,說:“少跟我套近乎,誰跟你是一家人,我今天是來這取些東西,你倆別妨礙我,要不本姑娘可對你倆不客氣。”說著,抬腿就從二人身邊走過。

穀元秋忙招呼道:“誒!……誒.!……別走哇!小妹妹,我們再談一會兒,就一會兒行嗎?”

說著,就要用手去拉小姑娘。小姑娘猛地轉身,犀利的目光立時讓穀元秋縮回了手,口中惡狠狠地說:“你再敢上前一步,本姑娘就活埋了你。”

穀元秋咽了口吐沫,沒敢輕舉妄動。

小姑娘慢慢走下土坡,徑直步入籬笆院內。

這時劉山對穀元秋說:“咱倆幹嘛這麼怕她,以我們二人之力,對付她還是綽綽有餘的,不如將她製住,帶回警局嚴刑拷問一番,到時說不說就由不得她了。”

穀元秋搖搖頭說:“這樣會激化矛盾,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小姑娘的父母找上門來,你我可吃不消的。”

劉山沒再言語,二人就這樣看著小姑娘在院子裏轉來轉去,不知她從哪裏找來了一把鏟子,不停地在一棵棗樹下翻挖著什麼。不一會兒的功夫,小姑娘提著壇酒重新走上高坡。

穀元秋又擺出那副和氣友善的樣子,準備向小姑娘搭話,可小姑娘沒等他開口,就再次警告說:“別企圖跟蹤本姑娘,你倆那點伎倆,我早就見識過了,如若不然,嘿嘿……”小姑娘的手掐起掌決在穀元秋和劉山麵前晃了晃。

穀元秋牽強笑道:“我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們這位劉山探員對你已經是仰慕許久,想跟你交個朋友。”

劉山一聽,穀元秋竟然拿他借題發揮,馬上就要辯解。穀元秋則迅速的捅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說話。迫於形勢,他隻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一張臉憋的通紅。

小姑娘將信將疑的看著二人,鄙夷的說:“就他,本姑娘才不在乎呢!長得跟我家花圃裏的病苗似地,一點精氣神都沒有,還是讓他盡早死了這份心吧!”

劉山實在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就要還以顏色。穀元秋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攬住他的肩膀,麵朝小姑娘掩飾地說:“你看,他都等不及要向你表白了,你就發發善心告訴他吧!”劉山努力地搖晃著腦袋,想把嘴掙脫出來,可無奈穀元秋捂的太緊,他也隻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小姑娘把頭扭向一邊,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隨即又冷言道:“切!誰稀罕呐!得了,得了,少在我麵前演戲,不就是想知道本姑娘的名字嘛!告訴你就是了,本姑娘叫徐婕盈。”說完,便又將頭扭向一邊,露出害羞的笑。

穀元秋忙說:“好聽,好聽,看來給你起名字的人,一定很有文化。”

“那當然!”小姑娘頗為自得,說:“我的名字是我爸起的,他可是……”說到這,她又想到了什麼,將頭慢慢轉向穀元秋,咬牙切齒地說:“狡猾的東西,變著法的套問我,你是不是拿本姑娘當白癡啊?今天又不給你點厲害瞧瞧,都對不起本姑娘發達的智商。”說著,就要動手。

穀元秋忙將雙手置於胸`前,連連擺道:“不是不是,你又誤會了,我隻是隨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