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姐他們剛好回來,他正聽取三人的工作彙報。
掛掉電話,穀元秋在車上翻看起檔案袋裏的資料,裏麵大都是描寫五魁教的,包括其來源以及發展曆程,當然就更少不了與道宗之間恩怨糾葛。
穀元秋簡略地遊覽一遍,發現其中大部分內容和爺爺說的完全吻合,基本上可以排除有人故放假消息的可能。
隻有一小部分是他爺爺未提及的曆史,上麵說,明末道宗與五魁教發生大規模術戰之後,就是雙方互殺人質的那一次,有不少五魁教徒流落到了扶桑,即:現在的日本,她們在那裏創立蓮花流,一種新的術數宗派,繁衍生息到現在,其規模和勢力要比中土的五魁教更為強盛。
她們的術力主要以五行坎水為主,因此偷送資料的人還在頁腳添加了注解:創立蓮花流的人可能是水魁尊使的後人。
看到這,穀元秋突然想起那個在麵包車上穿白色和服的女人,和服可是日本最有代表性的服裝,如果車上蒙著紅布的東西是鬥姆,那麼這個女子很有可能就是蓮花流的人。蓮花流的人善使五行坎水,正符合了催動黑貓殺死石天的條件,那麼凶手會不會就是她呢?
二十分鍾後,出租車開到了公安局門口,穀元秋付完車錢,拉起張亞楠的手,急匆匆直奔刑偵科會議室。
這個時候的會議室裏薛晴正和許勁風說著什麼,老周和邢文月在一側旁聽,見穀元秋牽著張亞楠推門進來,薛晴忙笑著站起身來,說:“亞楠姐,你怎麼也來了。”
“這薛晴就是嘴甜,上一次吃飯的時候還尊稱張小姐,如今卻直接喊作亞楠姐了,這關係拉近得也未免太快了吧!”穀元秋感歎著。
張亞楠莞爾一笑,說:“上賊船了,不得不來呀!”
幾個人哄笑出聲,穀元秋稍稍露出歉意——他本來是要請張亞楠去吃火鍋的,可現在卻把人家拉到了這裏,這也就難怪人家會有些不滿了。
薛晴聽出張亞楠弦外有音,嗔怪道:”穀先生,是不是你又做了對不起我亞楠姐的事了?”
穀元秋不好意◥
幾個人一起走出公安局,發現天色已大黑,城市的燈火正散發著奪目的光環。
許勁風掏出手機查看時間,20點46分,他提議大夥去附近的小飯館祭祭五髒廟,這個想法首先得到了薛晴的讚成,她說:“隻要你許大科長請客,我們是一百個願意。”
哈哈……其他人不禁大笑出聲。
第二日,眾人按照原定計劃奔赴各自的‘戰場’,穀元秋和許勁風當然也準時來到了博物館。
現在是上午八點,博物館的員工正依次從門衛室經過,穀元秋第一眼就看到了張亞楠。
昨晚他送張亞楠回家後,便獨自返回了招待所,畢竟睡冷沙發的滋味很不好受,再說了,守著個大美女隻能看不能碰,使他在生理上也頗受煎熬,還不如眼不見為淨。
當時張亞楠也沒留他,笑眯眯的送他出門,心裏麵卻早已把他罵了十來遍:“死丫的,跟我裝清高是吧!看我以後怎麼修理你”。
現在的張亞楠還在生氣,而穀元秋卻不知道,他依舊像往常一樣搭話,而張亞楠卻裝作沒聽見,徑直走進了博物館。
穀元秋愕然地發了一會兒楞,感覺心裏麵酸酸的。
許勁風猜測地問:“怎麼了穀先生?是不是昨晚上送張小姐回家時,又鬧別扭了?”
穀元秋微微一笑,掩飾說:“沒有,我們倆感情好著呢!”
許勁風鄙夷地笑著說:“別裝了,那點心思都寫臉上了,回頭我讓薛晴給你們調節一下。”
穀元秋馬上說:“不用!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薛晴一直對你有意思,你可別每天裝作不知道。”
許勁風深吸一口氣,說:“薛晴這丫頭太鬼了,她的心思我可琢磨不透,我若是離她太近,她不定怎麼調理我呢!再說了,人家父母可是大公司的老董,不會把我這個小警官看在眼裏的。”
“那可說不一定,”穀元秋頗有異議地說,“愛情啊!是不分高低貴賤的,隻要兩個人對心思,你就放手去搏準沒錯,你顧慮那麼多幹嘛!辦案子要三思而後行,在這方麵可是該出手時就出手。”
許勁風“嗬嗬”一笑,說:“你倒是蠻有見解的,平時可看不出來,先前我還以為你是內向不善於表達的那種,沒想到你是深藏不漏哇!”
穀元秋不好意思的笑了,和許勁風步入博物館。
二人首先找到了史雲昆,向其說明了來意,然後分兵兩路,一人去傳達室找小趙了解情況,另一個則去監控室回放昨天傍晚的錄像資料。
穀元秋就負責去找小趙了,他來到傳達室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