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丫一臉無辜道:“文大哥,你這是嫌我胖嗎?”虞娘哈哈大笑。

三人進了歸來居,那個小二十分熱情,點頭哈腰把他們引到靠窗的位置。虞娘打量四周,發現隻有一些商隊模樣的旅人在此吃喝,並未見本地的百姓。小二熱情地給虞娘他們說道:“幾位客官,是想吃點什麼?小店的孜然羊肉,紅燒牛肉,還有炙羔羊脊背做得最好,另外小店還提供住宿,客官有什麼需要盡管說。”

文猷倒是大方,說道:“每樣來一份。”虞娘疼得臉直抽抽,一摸自己的荷包,貌似就隻剩不足百兩銀子了。這一路上,文猷與河丫這兩人分文沒有,吃虞娘的,住虞娘的,虞娘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攢的血汗錢花花地往外流,每天心都在滴血。虞娘覺得自己心情都變差了,她心情一不好,就用吃東西來發泄,這吃的就更多了。

虞娘忙對小二說:“別聽他的,就來一隻燒雞,一碟牛肉,外加一碟饅頭就好。另外要兩間廂房,我們要留宿一宿。”

文猷看著虞娘還未說話,虞娘就瞪著文猷道:“你再羅嗦,我就把你扔大街上當眾賣藝,我好賺些銀子,哼。”文猷搖搖頭,笑了。

不一會兒,菜就上齊了。虞娘掰了一隻雞腿就狼吞虎咽起來,剩下那隻雞腿,河丫把它放進了文猷的碗裏。文猷又夾給河丫,河丫說:“文大哥,我不吃,你每天這麼辛苦,多補補。”於是又把雞腿夾給了文猷,文猷說:“河丫,你如今年紀小,應該多吃點。”之後又夾給了河丫。直到虞娘一隻雞腿都吃完了,看著兩人膩歪來膩歪去,十分礙眼。虞娘搶了文猷碗裏的雞腿道:“既然你倆都不吃,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也不看河丫那尷尬的表情,自己啊嗚就咬了一大口。文猷居然寵溺地說:“好。”如果不是虞娘正吃得歡騰,早就讓文猷惡心死算了。

突然聽到隔壁的食客在談論說什麼煉獄惡鬼殺人了,鬧得城裏沸沸揚揚的,府衙出五千兩懸賞凶手。虞娘聽得津津有味,本來像虞娘這麼惜命的,這種事不僅不會攙和反而會恨不得躲得遠遠地好不好,不過現在虞娘不是正缺錢嘛,再說不是有個武藝高強的打手嘛,反正不用白不用。

虞娘看著文猷道:“天色尚早,不如我們去府衙瞧瞧。”文猷看著虞娘圓溜溜的眼睛就知道她一定沒安什麼好心,不過去一趟也好,於是點頭同意。河丫扯著文猷的袖子道:“不行,文大哥,這幫凶徒實在是太殘暴了,一個不好恐怕文大哥會傷到,文大哥還是別去了,太危險了。”

虞娘嘴抽了抽道:“河丫,你留在這裏回房先休息吧,不要亂跑。”文猷也同意說:“我跟尤五去即可,河丫你個小丫頭就不要跟著了,先回房等我們吧。”說著兩人就出了酒肆,虞娘看著河丫淚眼汪汪地目視著文猷離開,忍不住說:“我說,看在這個小丫頭這麼死心塌地對你的份上,你是不是也應該娶她?”

文猷白了她一眼道:“照你這麼說來,咱倆還一起睡過呢,我是不是也該娶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你不會吃醋了吧?難道你真愛上我了?哈,爺可是喜歡男人。”虞娘惱羞成怒:“啊呸,我是瘋了才會喜歡你,下輩子下下輩子也不可能。”看著文猷剛才一臉傲嬌樣,虞娘就氣不打一處來。聽到虞娘這麼說,文猷就黑了臉,虞娘反而覺得心裏舒暢。

☆、肆肆 魑魅魍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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