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邸查看一下,等到後半夜我們就去府衙後院與兵馬司。”

虞娘他們把幾個遇害的府邸一一查過,但因案發現場已被破壞,虞娘一無所獲,不由有點灰心。虞娘鬱鬱道:“文猷,我覺得那五千兩離我越來越遠了。”文猷早就料定會是如此,聽到虞娘這麼抱怨竟然笑了。

兩人又去了府衙後院,文猷托著虞娘上了房頂,虞娘趴在房頂上往下一看,誰承想府衙後院漆黑一片,一盞燈也沒有,什麼也看不見。虞娘心中打鼓,覺得這個府衙必有古怪,弄不好就是賊喊捉賊。

文猷在虞娘耳邊悄悄說:“你在這等著,我下去探探情況。”虞娘可不會輕功,這樣貿然下去隻會打草驚蛇,所以虞娘嗯了一聲。

文猷下去打探虛實,卻在一間屋子外聽見一個聲音,有人在屋裏說:“廚子今日已經入了府中,後天準備燴飯。”文猷突然聽見一陣風聲,暗道不好。

隻見屋裏的燭光亮了,白紙窗上血跡斑斑。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阿猷既然已經到了,何不現身一見?”

文猷推門而入,隻見正中的八仙桌上坐著一個妖冶嫵媚的女人,額頭正中正是一朵黑色的三瓣蓮花,一身玄色袞金邊的寬大的袍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一旁立著一個五尺高的戴著黑色麵具的鬼畜,拿著正在滴血的鐮刀。鬼畜見了文猷行禮道:“無常大人。”

文猷一把掐住鬼畜的脖子張口就問蓮司:“屋頂上的人呢?”蓮司也不惱怒:“你這是想把我的屬下都殺光嗎?那以後誰伺候我?你嗎?別那麼激動嘛,你對那個小丫頭太好,我會吃醋的。如果我吃醋了,我可就不確定會拿她怎麼樣了?”

文猷這才鬆開鬼畜,鬼畜咳了兩聲才道:“無常大人請放心,您的那位朋友現在正在長廊上呢,隻是暈過去了而已。”

文猷點點頭問道:“什麼事能勞煩蓮司大人千裏迢迢跑到西北來?”蓮司用手貼著文猷的胸口道:“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還是怕我攪了你的好事?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文猷一把推開她,滿臉嫌棄把頭扭到一邊道:“你再這麼胡攪蠻纏的,我就告辭了。”

蓮司生怕他走了,忙攔住他道:“我說正事還不行嘛?你從來對我都沒有耐心,好了。我是接到了一筆生意才來定遠城的,地上死的那兩人,一個是煉獄的叛徒青瘟鬼,一個是知府餘子斕。餘子斕是楚將軍的人,這事應該牽扯到西桓公的家事了吧。這次我授命於昌源侯崔仲參。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這下你滿意了嗎?”

文猷道了一聲後會有期就要走,蓮司從文猷的背後一把抱住他說:“阿猷,我們有多久沒見了?你就真的這麼無情嗎?我想你,很想你。”文猷說:“做人不要這麼貪心,你已經擁有很多男人的心了,他們不都是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為你出生入死嘛。”

蓮司放開了文猷,說道:“可是唯有你對我避之不及,也罷,咱們後會有期。”說完一晃而過消失不見了。文猷先去長廊上找到了虞娘,再把她抱回歸來居。

次日一早,虞娘醒來就發現自己渾身哪裏都疼,就像被人打了一樣。虞娘就開始回憶昨晚貌似上了屋頂,然後呢?貌似就沒有然後了。真真是見鬼了。虞娘出門四處找文猷,就見文猷與河丫正在吃早飯。

虞娘坐下問文猷:“你昨晚去哪了?”文猷喝著粥說道:“你夢遊?昨晚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嗎?”虞娘還沒說什麼,河丫就一臉悲哀地說道:“文大哥,你不會有什麼不良嗜好吧?”虞娘笑得把剛喝進嘴裏的粥噴了出來,文猷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