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子庸,李王十二子,風流王子!有些意思。”
就在這時,寢宮外一陣喧嘩,不顧綠兒阻攔,一位青年男子身負長劍,在眾人簇擁下破門而入。
“李子庸,你真是色膽包天,竟然連二哥的小妾都敢調戲!”青年男子麵容英俊,卻有幾分陰沉。隻見他一身精氣外放,劍拔弩張。
“二王子,少爺那日喝醉了酒,這才……”
“下去,這裏哪有你個婢女說話的份。李子庸,別以為你和大哥同母而生,二哥就不能把你怎麼樣,像你這樣的廢材,隻能仗人勢,與你同父,簡直是奇恥大辱。”
李子庸挑了挑眉,從對方語氣中聽出不善。他冷冷瞥了眼青年男子,不略道:“我叫你一聲二哥,是尊重你,別不知好歹。沒什麼事,給我滾出去。”
李子庸突然想起前世父親那句話:自己走?半點苦都不能吃,做什麼也都隻那樣。
青年男子臉色一白,眼角浮起冷笑。突然龍形虎步,雙手交織成拳,俯衝過來。
李子庸眼中閃過一絲駭然,知道自己如今的身體隻是普通人之資,根本不是眼前男子的對手。但他臉色一沉,卻並沒有退卻。雙手握拳抬臂,往胸前一擋。
嘭!
李子庸整個人被擊飛出去。兩條手臂立即高高腫起。
“說你是廢材,還要與我爭鬥,不是找死麼?要不是看在同父異母的份上,你剛才這手臂就廢了。聽著,以後看到本王子的妻妾有多遠躲多遠。我煉虛六重不壞之階的境界,哪是你這凡夫俗子能抗衡的。走!”
李宣帶著一幫手下,揚長而去。
婢女鬆綠眼中露出一絲驚色,這是她頭一次看到李子庸與李宣交手。要知道李子庸雖然平日紈絝跋扈,但也知道自身並無修煉不是眾位哥哥的對手,都是豢養著一批修士,助紂為虐。
鬆綠取出藥水,為李子庸小心翼翼塗滿手臂。
“少爺,馬道長就在隔壁廂房,剛才為什麼不讓他出麵。他可是煉虛七重金剛之階的修為,二王子也奈何不得。”
“綠兒,李子庸在李府是不是臭名昭著?”李子庸抬起頭,凝望著略顯緊張的鬆綠,沉聲道。
“也不是……”鬆綠望著李子庸不同平日的眼神,躲閃了幾下,接著道:“其實少爺隻是生性好玩……”
“調戲二哥的小妾,也是生性好玩。說實話!”李子庸突然聲音一沉,不悅道。
鬆綠微微一愣,望著即便是她,也有些厭惡的李府少爺,突然一咬牙,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
李子庸點了點頭。
“你為人刻薄,聲色犬馬,仗著李府權傾一方,魚肉鄉裏,欺霸民女,無惡不作。你豢養修士,目無尊長,弄得怨聲載道,許多人想除你而後快。府中上上下下,但凡有幾分姿色的女子,你都想方設法玩弄手中。不過,對綠兒倒是還可以,但綠兒知道,你對我垂涎已久,若不是知道我修煉了《玄女心經》早對我下手了。”
鬆綠一口氣說完,似乎把心中隱藏許久的怨言,全部傾囊而出一般。也根本不顧及李子庸的眼色,隻顧自己徹底痛快了。要不是剛才李子庸說要打賞她,她還不至於被逼急了,不計後果。在她看來,李子庸已經等不及了。
“我……我……”李子庸完全被對方的話打蒙,不知如何接話。
“我什麼我,這些年被你玩虐至死的女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府中上下,哪位姐妹見到你不是避之不及?你幾次偷看綠兒洗澡……那也就算了。可你竟然還敢打我主意。自己塗藥,要殺要刮隨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