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嗎?”

我說:“當年發生什麽事我也不清楚,我隻能說我的推測。你看這案子記錄馬錦翔是犯罪協同,而蘇澈是指正他的證人。按照他們的關係,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而後來花錢保釋馬錦翔的這個男人,你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人是現在西街二少爺他們世家以前的一個老管家常常用的私人律師,這個我非常肯定。還有那個做替死鬼的人,我調查了他曾經也算是西街的,還是個不小的頭頭呢!我覺得這個販毒案子絕對是寶三做的,或者是不小心走露了風聲才被警察盯上了,他必定是出賣了馬錦翔,或者是利用了馬錦翔來當他的替死鬼,想將計就計害死他。但是後來又回心轉意求他的上司,也就是西街二少爺幫他保釋了回來。”

“停停停!”他貌似跟不上我的速度,喊停了我,滿臉的困惑,“等一下啊,為什麽我覺得你知道的好多,是我錯過的太多嗎?你為什麽認識蘇澈和馬錦翔他們這麽熟?為什麽不可能是單純的蘇澈出賣了他的兄弟這麽簡單?這事情必須要扯上寶三嗎?還有你為什麽連西街世家的老管家的私人律師都知道,你為什麽了解的這麽清楚?比起寶三,你更加像是他們家的人吧。”

我知道他的這幾個質疑都沒有錯,因為他不了解我和西街家的過去。我沈默了,低頭開始⑩

我知道我哥沒有落入警察手裏,我也明白我哥就在他手裏。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救他,我真不知道我該拿什麽換他!如今我還有什麽?我什麽也沒有了,隻有一條命。應該說我從來就是一無所有的,從來的本錢就隻是有一條硬命而已。我換的起我哥嗎?

我準備去西街繼續砸他的場子,知道他出現跟我講清楚位置。我每次都是隻身一人去的,我知道他並不是要我死,不然憑他的力量,我早就死了。我每次都是大吼大叫,問他他到底想要我的什麽?我就想換回我哥,別的什麽我都可以做。我知道他就在裏麵絕對能聽得見我的話。但是每次都是在我被打的鼻青臉腫怕不起來的時候,裏麵出來一個傳話的,喊一句“少爺說,把他抬出去。”然後我就跟吃剩的飯盒一樣被抬著出去,丟在了大街上。

三天前我又去了一次,我是那種傷疤好的特別快的人。這次我從後窗裏瞄好了他又在屋子裏麵澆花,澆那朵白色蘭花。我勒緊了褲腰帶就又衝了進去,不過這次和往日情形有些不同,這戲攔我的人似乎手裏都亮著真家夥呢。我撲棱了幾下,很快就中了招被削去了小指頭。我當時真還就疼麻木了,甚至覺得自己的命硬到搞笑,為什麽一般人都是斷手斷腳的,到我這就隻斷個手指呢?還是個小手指。於是我當時就流著眼淚笑了起來。

笑了不久我的手就留了一大灘的血,都可以說是血泊了,我盯著那血泊看,讚歎自己的血量可真多。我眼前投下一個影子,一抬頭發現他竟然出來了。他看著我發了瘋似的隻是衝著他傻笑,臉上也起了幾份變化。我看他張了張嘴唇,似乎是在叫我的名字,又聲音小的聽不清楚。我們這麽對視良久,還是他先敗下陣了,轉頭朝向另一邊,喊了一個小弟送我去醫院。我身子被人架了起來,向外拖走,我眼睛一直盯著他看,他扭頭之後再也沒有看我一眼,也在也沒說什麽話,就直接大步回了裏屋。我看他的最後一眼,是他的半個後腦勺。我靠,我忍不住又大叫大罵起來!

這個人真的是狠,真的是太狠了!人真的是會變,可我沒想過變的還是那麽的快。那麽的不可挽回。我是真的沒有想到。

接上那截廢掉的小指後,我終於決定離開西街,重新回到S市去。

END

09《那首啦啦啦的歌》(續)

《你那首啦啦啦的歌》(續)BY:噯親

作為一個金牌製作人,這幾年我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也算是已經見過不少市麵,今天居然遇到一個新來的小子背地裏短我,恰好我在不遠處等電梯,我聽了立刻就腦袋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