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1 / 3)

讓你睜開的時候才行哦。”

“不。”幾乎能猜到取下黑鑽石的方法,霍斯得從心底都在顫唞,“寶寶,我們去醫院吧,求你,我求你!”

“乖,閉上眼睛。”李沐然單手撫摸著英俊的臉龐,另一手悄悄從褲管裏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

霍斯得緊緊抱著李沐然,害怕令他莫明的發抖。

笑著吻上男人的唇,拿著小刀的手漸漸移向黑色鑽石……糾纏的吻舌像初春醒來的兩條蛇,不斷勾逗著對方纏綿……突然一陣鈍痛,口膛內充斥著腥鏽的甜味……霍斯得舔了下被咬破的唇,也看到已經昏厥的李沐然滿身血紅,還有掉落在斑斑血跡裏的黑鑽石依然散發著奪目的光彩。

“啊——”

霍斯得驚駭的尖叫,早已汗濕的大掌用力壓著被血液染紅的胸脯,心痛的淚一滴滴落下混合在血液裏,延著白皙的皮膚流向淡紫色的床單上,暈開一片刺眼的痕跡。

“凱澤,凱澤,快去開車。”霍斯得發了瘋似的抱起李沐然奔向外麵,守在外麵的眾人在看到這般情景也驚得魂不附體。

柏凱澤迅速抓起沙發上的裝飾布包裹住兩人,杜譯也迅速跑到電梯去按鍵。桑伯和肖青禾對看一眼,都急慌慌地跟著跑了出去。

醫院的急診室外,霍斯得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柏凱澤一直默默不語,杜譯、桑伯和肖青禾在安全出口的樓梯邊吸著煙,等待著手術結束。

“肖青禾,你要那東西幹什麼用?你都是邁爾家的棄夫了。”桑伯叉著腰沒好氣的罵:“回頭斯得哥一定饒不了你。”

“我哪知道他會用那種方法取下來。”肖青禾也懊惱著猛抓一把頭發,“明明到醫院就可以取下來呀。他幹什麼要自己動手。”

“希望不會有生命危險。”杜譯幽幽歎息,看向仍然焦躁不安的霍斯得,“那裏離心髒太近了,不知道會不會傷到經絡。”

“應該不會傷到心髒,畢竟那東西隻是長在肉裏。”桑伯拍拍胸膛讓自己恢複平靜,看向走過來的柏凱澤:“表哥,有事?”

“你們先回公司去,青禾跟我談談吧。”柏凱澤簡單交待。

杜譯和桑伯一同點頭:“有消息打電話,我們也不放心啊。”“是啊,手術結束就告訴我們一聲。”

“好的,回去把陶然新居的設計稿送過去,他們等著呢。”

柏凱澤退後一步讓開路,看著兩人和霍斯得說了幾句便離開。回頭看向肖青禾,心底的慍氣慢慢上升,但還是很好的控製不暴發。

“那是件什麼東西?很重要嗎?”

肖青禾攤開放在褲兜裏的雙手,轉身麵對窗外,平靜地回答:“很重要。”

“理由?”柏凱澤冰冷的語氣如窗外吹過的寒風一樣,見肖青禾不語,更加冰冷地質問:“你認為那東西從李沐然身上掉下來就能順利拿走嗎?”

“理由,我會告訴他的。”肖青禾依然平靜,望向遠方的眼眸瞬間被蒙上一層濕霧。扭過頭看著柏凱澤冰冷的麵孔,自嘲的笑笑:“柏總,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例如?”

“例如邁爾家的遊戲。”

兩人沉默的一同望向窗外,大路上飛馳而過的車總帶著幾分焦急。

“凱澤!”

霍斯得叫了一聲便向旁邊的走廊跑去。

“走吧。”

柏凱澤率先急步走去,肖青禾長歎一聲也跟了過去。三人在走廊的轉彎處才追上剛剛下手術台的醫生。

“董哥,我愛人怎麼樣了?”霍斯得死死抓著醫生的手急切地問。

董醫生微笑著拍拍手腕上的手,安慰著說:“沒事沒事。”轉頭對柏凱澤說:“神經小範圍損傷,可能觸碰的時候不會太敏[g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