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雙草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竟然沒有破去,而隻是被暫時壓製……

那時醒來,隻知柳沁已不在我身邊,而身上的毒草已消逝不見,我就本能地一直認定,陰陽雙草降已經破去,卻忘了,從來不曾有人告訴過我,我已經完全恢複……

沒有人告訴我……

那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柳沁悄然離去,逼著我盡快離開南詔,到底是怕我割舍不下不肯離去,還是怕我繼續呆在南詔,早晚會發現自己所中的絕降並未解去,日日夜夜生活過複發的恐懼之中?

怪不得,怪不得晴窗說,我這三年,已是多活的了。

他自己也知道,他下的降,沒那麼容易破解。

“我還能……活多久?”

咽一口口水,我的手居然漸漸不再顫唞,連聲音也漸漸鎮靜,向蝶依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蝶依躲閃著我的眼神,絞著碧蘭花的絲緞袖子,低低道:“本來,這降的發作時間可能會晚些;可你昨晚中的鬼降之毒,和陰陽雙草降的毒性相類,都是最邪惡不堪的毒物,甚至可以說,是為天地所不容的毒物,結果,就把陰陽草降的毒提前引發出來了。我雖能破鬼降的毒,但陰陽雙草降……”

“是絕降!”我苦笑著望著繡了朵朵大花芍藥的帳頂,歎息:“我倒忘了,絕降,哪有這麼容易就破解的?”

怔了半響,我側頭向蝶依問道:“你告訴柳沁,我好好在這裏了麼?”

“告訴了,不過他不在府中,估計要到晚上回去才能得到消息吧!”蝶依望著我,眸光盈盈,試探地說道:“大哥哥……你急著回到他身邊去麼?”

回到他身邊,變成一堆稻草人?

還是,依舊選擇遠遠離去,再去找他難以尋覓得到的地方,避開他,寧可他發了瘋般找我,也不讓他看到一具破敗得沒有人形的屍骸?

“我……”我笑了一笑,卻覺麵部僵硬得快要無法動彈,隻是勉強說道:“我很想……死在他身邊。”

死在他身邊,死在他懷裏,死在他溫柔的微笑,和清新的氣息中……

我很想,那樣地自私一回,到最後的時刻,由得他眼見我變成一堆妖豔的毒草……

那麼,那堆毒草,若能有一縷幽魂留戀人間不曾離去,也能含笑地幸福枯萎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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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情人,或是良藥?文 / 寂月皎皎 紅|袖|言|情|小|說

柳沁,柳沁,你是寧願接受這樣的可怕情形,還是寧願我突然地失蹤了,帶了萬一的希望,永遠找下去?

我默默地抱住了頭。

“大哥哥,大哥哥……”蝶依忽然慌亂地撲過來,用纖瘦的手掌,在我臉上抹著,淚珠子已經成串地掉了下來。

我才覺出,原來,我掉淚了。

坊“沒事!”我拍拍蝶依的肩,輕笑道:“呆會幫我……幫我把傷口重新包紮一下,我要……回他身邊去。”

痛苦,就留給他吧!

我要自私一回,最後地自私一回。

仂柳沁武功遠勝於我,我若克製不住發狂時,他必定能製住我,不讓我去傷人;而我即使身在不可測的囊中,也會有感覺,感覺得到,這天底下,還有一個人,會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