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舒緩地在我耳邊發誓:“我們會永遠地結發同心,白頭偕老……沒有什麼可以把我們分開。死亡也不能。”
透過幔影滲入的燭光,將柳沁俊嫵的麵龐敷了層淡淡的金色,又如籠了層霧,如神情堅毅的神邸,靜靜向我凝望。
夜靜如水,花落無聲,我隻聽得到我們兩人的呼吸和心跳,那樣的均勻和一致。
同聲同氣,同心同德,你是我的沁,我是你的影。
我們今生今世絕不分離。
即便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到第二日,柳沁守在我身邊,將尋找護國鼎的始末講給我聽了,我才算約略了解了柳沁目前在做以及想做的一切事宜。
他雖是南詔王第六個兒子,而且年幼時就頗受寵愛,但他性情狷狂,放曠不羈,眼見南詔王放縱聲色,後宮妃嬪成群,整日家爭風吃醋,爭權奪利,心中很是不滿,寄情於武藝劍術之中。待得母親失寵,在後宮眾人的排擠下鬱鬱而終,更是沒有心情理會南詔政事,也不想成為兄弟們的攻擊對象,終於選擇了遠走中原,自創一片天地。
他本該姓蒙,隻為紀念死去的母親,故而用了母親的柳姓,於是,中原就多了個絕色的妖孽,姓柳名沁。
因從小看慣了女人之間的爭鬥,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對女人便失了興趣,反而和晏逸天等人走得很近,甚至最後愛上了我哥哥蘇情,扯出一段傷透身心的愛情來,嗯,還直接導致了遇上我這個冤家。
他的同胞哥哥泠塵被世子算計,成了白教教主時,他還沒有離開南詔,也沒有出麵幫忙讓泠塵留下。因為他覺得,離開王宮是非地,對泠塵來說,未必不是好事。
可惜,泠塵到白教後,地位雖然尊榮顯貴,卻處處受了晴窗鉗製,一邊韜光養晦,一邊伺機反擊。而柳沁再度回到南詔,我又隨之中了絕降,終於讓泠塵找到了契機。
泠塵與從小愛慕柳沁的紫罌粟聯手,利用玄月圭之力,將我所中的降強製壓下。
但玄月圭之性,至陰至柔,雖可壓製,卻無法根除。要想根除,隻有找到玄日鼎,利用其中的至剛至陽之力,將被玄月圭之力迫得暫時休眠的陰陽雙草降徹底焚毀。
玄日鼎早已成為南詔國的護國神鼎,據說一直供於護國寺中,由八大神僧看護,並且設有重重機關符咒,非有關係重大的祭祀大典,且南詔王或南詔世子親至,八大神僧才會將玄日鼎奉出,以期祈得上蒼降福。
三年前,柳沁在我所中的降被玄月圭壓製後,曾經冒險闖過護國寺,意圖取來玄日鼎,開啟其靈力救我,結果受了重傷,還虧了泠塵全力相救,才搶回條命來。
後來泠塵勸他,不如回歸王室,設法取得南詔世子之位,還可光明正大到護國寺為我療傷。——而南詔王略略聽說此事,也一力用他的富貴權勢挽留這位能幹的愛子在身邊輔佐,說什麼也不肯給了他玄日鼎救人,然後再次遠走高飛了。
柳沁本來隻打算留在南詔伺機而動,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取出玄日鼎,但南詔國勢的確有些不穩,受到中原和吐蕃兩處勢力的夾擊,經常處於左右為難狀態;他以往不在南詔,眼不見,心不煩,可一旦回歸了他原來的身份,想得到南詔王的信任,就不得不絞盡腦汁,以圖擺脫眼前困境。
通過與夏太尉的和解,又親自出使了一次吐蕃,西南邊境算是保持住了安定;而讓他驚訝的是,中原雖然氣勢洶洶幾度擺出興師問罪的姿態來,但他出麵後,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
看來,中原邊境的蠢動,隻是慶王楚宸在找機會讓他立功而已。估計以楚宸的聰明,早覺出了他所麵臨的問題,調兵遣將,不過為了配合他立威奪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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