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3)

不語的姑娘,說不定會投其所好地與老人們搭話呢。

江口站起身來,打開了隔壁房間的門,一股溫馨的氣息撲麵而來。該微笑了。有什麼可想不開的呢?姑娘仰躺著,雙手伸出來,放在被麵上。指甲染成桃紅色。口紅塗得很濃。

“是成熟的嗎?”江口喃喃自語地走了過去,隻見姑娘不僅雙頰緋紅,由於電毛毯的溫暖,她滿臉都通紅了。香味濃重。上眼皮有點鼓起,雙頰非常豐滿。在紅色天鵝絨帷幔的映襯下,脖頸顯得格外潔白。從她閉眼的姿態來看,儼然是熟睡中的一個年輕妖婦。江口距她稍遠點的地方,背向著她更衣的時候,姑娘溫馨的氣息不斷地飄了過來。充滿了整個房間。

江口老人不再像對待上次那個姑娘那樣含蓄了。他甚至想:不論這姑娘是醒著還是睡著,她都是主動引誘男人的。就算江口打破了這家的戒律,也隻能認為是姑娘造成的。江口閉目凝神,仿佛在想像著即將享受到的快樂。光憑這點,就足以使他內心底裡湧起一股暖流,頓覺精神煥發。客棧的女人說,今晚的姑娘更好。客棧的女人怎麼能找到這樣的姑娘的呢,老人越發感到這家客棧特別奇怪。老人真捨不得去觸碰姑娘,而沉醉在芬芳之中。江口不太懂得香水,他覺得姑娘身上的芳香無疑是她本身的芳香味。如果能這樣甜美地進入夢鄉,那就再幸福不過了。他甚至很想體驗體驗。於是他輕輕地把身子靠了過去,姑娘似乎有所感應,柔軟地翻過身來,把手伸進被窩裡,仿佛要摟住江口。

“啊,你醒了?醒了嗎。”江口向後退縮,搖晃了一下姑娘的下巴頦。在搖晃下巴頦時,江口老人的手指尖大概多使了點勁吧,姑娘躲開似的把臉趴到枕頭上,嘴角有點張開,江口的食指尖碰到了姑娘的一兩顆牙齒。江口沒有把手指收回,一動不動。姑娘的嘴唇也沒有蠕動。姑娘當然不是裝睡,而是睡得很深沉。

江口沒有想到上次的姑娘與今晚的姑娘不同,雖然無意中埋怨了客棧的女人,現在也沒有必要去想它,這樣連夜利用藥物讓姑娘熟睡不醒,一定損害姑娘的身體吧。也可以認為正是姑娘們的健康,激起江口等這些老人的“風流”。然而,這家的二樓不是隻能容納一個客人嗎?樓下的情況如何,江口不得而知,不過,就算有可供客人使用的房間,充其量也隻有一間吧。由此看來,在這裡陪伴老人的熟睡姑娘並不太多。江口第一夜和今晚邂逅的姑娘,都是這幾個各有姿色的姑娘吧?

江口的手指觸碰到姑娘的牙齒,那上麵僅有的黏液濡濕了手指。老人的食指摩挲著姑娘的成排牙齒,在雙唇之間探索。來回兩三次地觸摸。嘴唇本來有點乾燥,嘴裡流出的黏液使它變得光潤了。右側有顆齙牙。江口又用拇指捏了捏那顆齙牙,然後想將手推伸進她的口腔裡。可是,姑娘雖然熟睡了,但是上下兩排牙齒合得嚴嚴實實的。江口將手收了回來,手指上沾有口紅的痕跡。用什麼東西把口紅抹去呢?如果把它蹭在枕罩上,當做姑娘趴著睡時蹭下的,這也可以交代得過去吧。可是,在蹭之前,不舔一舔手指,上麵的汙漬就蹭不掉。說也奇怪,江口總覺得把沾有紅漬的手指尖放進嘴裡舔很髒。老人將這隻手指在姑娘的額前發上蹭了蹭。他用姑娘的頭發不斷地揩拭食指和拇指尖的時候,他的五個手指不由地撫弄起姑娘的秀發來。老人把手指插入姑娘的秀發裡,不大一會兒就把姑娘的秀發弄得零零亂亂,動作也越來越粗暴了。姑娘的發尖劈劈啪啪地放出靜電,傳到了老人的手指上。秀發的香味越發濃烈。可能由於有電毛毯子的溫熱,從姑娘身底下傳出來的氣味越發濃重了。江口變換著各種手勢在玩弄姑娘的秀發。他看到她的發際,特別是修長脖頸的發際,恍若描繪般地鮮艷而美麗。姑娘把腦後的頭發向上梳攏成短發型。額前的秀發長短有致地垂了下來,形成自然的形狀。老人把她額前的秀發撂了上去,望著姑娘的眉毛和眼睫毛。他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深深地探入姑娘的頭發裡,直到觸及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