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演戲?

阮相被她這一句話嚇得口水嗆喉,咳嗽了幾下,臉色漲紅,拉著阮喬進了書房,又不許任何人進來。

關上門,他才認真道:“刺殺案的事情,你千萬不可再提。”

阮喬順著問下去:“所以這裏麵,還有別的隱情?”

“既然你這麼問了,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

阮相走到案前坐下,歎了口氣,才問:“眠兒,你是如何看我的?”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阮喬:“站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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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相又咳嗽了一聲:“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坐在這個位子上?”

阮相並非穩重謹慎的類型,相反,他的喜怒心思全都寫在臉上,貪生怕死,攀附權貴。親王高官送來的禮物,丞相府悉數收下,次日上朝,阮相還會非常盡職盡責地替送禮的人站街說話。

這樣的官,要說能一路高升,應當是全靠關係的。

阮相繼續道:“外人皆道,我是靠不要臉和關係走到現在這個位子的。”

“他們說的不錯。”

阮喬:“??”

這麼說自己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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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阮相臉色嚴肅起來:“我靠的不是他們的關係,而是聖上的提拔。”

“朝中重要官職被皇室血脈把持,宗室勢力強大,底層的寒門子弟幾乎沒有出頭之日,哪怕千辛萬苦,寒窗苦讀考上了,也難有好的官職派遣,更別說往上走,進入那權利的中心。”

“這天下的確是蕭家的,可長此以往百年以來,隻會腐朽墮落!”

阮喬點點頭,若是這樣說來,那就合理了。

蕭珩在演戲,演的如此逼真。

阮相看了眼女兒,見她臉色正常,便接著說了下去:“隻有我這樣的人,他們才會放心讓我坐在這個位子上。”

這樣不擇手段,沒有原則,拜倒在金錢之下,貪生怕死的人——才會讓他們放鬆警惕,從而讓他坐上了今日丞相的位子。

但是,這還不夠。

若隻是皇家裙帶關係嚴重,蕭珩也不至於如此。

朝中的確有人在密謀著那個天下至尊的位子,蕭珩自斷肱骨,將雲王打入大獄,表麵上大肆查探的是雲王府,實際上是為了掩蓋探查其他勢力的行動。同時,也能讓那幕後之人放鬆警惕。

如今雲王入獄,朝中動蕩,近來又天災連連,正是那人出手奪位的好機會。

誘人的餌已經放出去了,就等魚兒上鉤。

阮喬又問:“那濮王之事?”

阮相站起身來:“這正是我要與你說出這些的原因。那人密謀造反,必要要招兵買馬,在中原太過顯眼,若是在北陲,地遠人荒,我們甚至懷疑,對方是否和外族有所勾結。那群外族擁有馬匹和武器,想要采購十分容易。”

“濮王名義上是北遊,實際上是為了陛下前去搜集那人謀逆的證據。隻是不知道北邊出了什麼事,如今是半點消息也沒有。你們此去北原,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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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喬笑了一聲:“這姓蕭的一家,都挺會算計。”

阮相瞪了她一眼:“若不是陛下,哪有我阮家的今日,你怎麼就不能把自己那性子收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