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雷看著窗外的街景,心裏難過的無法形容。他曾非常厭惡迪瑟爾的家人,就因為他們因迪瑟爾是同性戀而給他製造的痛苦,但現在謝雷知道,迪瑟爾的家人同樣痛苦。謝雷更加堅定自己的觀點,為什麼要公開呢?讓原本以自己為驕傲的家人深受傷害、失望之極。迪瑟爾在這方麵做了蠢事。
“下麵我們要去見他的哥哥,泰迪.霍倫。”佟陣說。
<8>內務處警官之死(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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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陣在前往泰迪.霍倫住處的途中,接了一個電話,他停下車子竟然到車外麵去接聽。
謝雷獨自留在車上,預感到這個電話可能是和自己有關。他不知道自己現在能做什麼,腦子很亂,道爾悲傷的臉在他腦子裏不斷地出現。
“我要回警局了。”佟陣打開車門目光灼灼地看著謝雷:“如果你無處可去,就到我的公寓等我,這是我的鑰匙,最好不要出門。”
“你不怕我是盜賊偷光你的東西。”
“你跑不出我的五指山。”佟陣笑道。
原來佟陣是因為牙醫之死的案子有了新情況,要緊急返回警局去。
“迪瑟爾應該是自殺。我想這個案子會很快結了。”佟陣在駕車送謝雷回自己的公寓的途中這樣說。
謝雷突然意識到迪瑟爾的案子,對於佟陣來說隻是一種例行公事,而真正迫切想知道真相的隻有他自己。他沒有和佟陣爭辯,一個念頭閃現,他側過身伏到佟陣的肩膀上,表現的非常悲傷。佟陣雖然有些吃驚謝雷怎麼會忽然撲進他的懷裏,但他又怎麼能把一個如此悲傷的人推開,他用一隻手駕車,空出另一隻手來放在謝雷的身後,輕輕地撫摸他的背,並喃喃地說:“我也為你的朋友難過。”他沒有注意到謝雷悄悄把他口袋中的警徽偷走。
下了佟陣的車子,謝雷假意走進公寓的大門,在佟陣的車子開遠後,他立即返回到街上打了一輛出租車。
要想調查迪瑟爾的死因,就要從所有可疑的人著手。
謝雷去了15號洲際公路附近一個摩托車黨們聚集的酒吧,他知道在那裏能找到泰迪.霍倫。
泰迪.霍倫是個摩托車黨。
這在拉斯維加斯來說,意味著他在黑幫。這些情況謝雷早就從迪瑟爾的閑談中得知了。
酒吧並不大,外部的裝飾看起來汙穢不堪。
“難道是泰迪.霍倫開了這間酒吧?”謝雷在酒吧前自言自語。他注意到了這間酒吧的名字是‘霍倫酒吧’。
謝雷穿過街道步入酒吧時,酒吧裏隻有零星的幾個客人。隻有到了晚上,這些酒吧才會熱鬧起來。
一個頭發蓬亂,穿著烏黑的皮夾克的男人坐在吧台前,正在和酒保大聲聊天。
“這個女人盡他媽的幹壞事,破壞了兄弟們的一條心。霍倫說的沒錯就該把她賣去當妓女。”穿黑夾克男人口中叼著香煙,煙灰一閃一閃地。
“盡胡扯。”棕色頭發的酒保說,“莫琳沒有跟博亂搞!”
謝雷清了清嗓子,學著佟陣的樣子說話:“泰迪.霍倫在嗎?”
酒保瞪著眼睛看著麵前的東方人:“你是來賣什麼的?”
“賣壞消息。”謝雷說。
“很好。泰迪一定喜歡。他在後麵。”從酒保的態度看得出他和泰迪應該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酒吧的後門通向車庫。泰迪.霍倫正在那邊修他的摩托車。他和酒吧裏的那個人一樣穿著一件黑色皮夾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