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跪在床的人,雙手絞扭著床單,隨著股間潤滑準備的動作,腳趾不停的縮放著。
今天的鄭真特別的細心兼耐心,感覺一場足球賽都能結束了他居然還沒進入正題。千帆忍無可忍的扭過頭吼他:「到底好了沒!你是不是搏起不了,根本沒法往下做?」
原本想看他情[yù]難耐樣子的鄭真,沒料到自己被懷疑不舉,內心悲噴難平。立刻摸起手邊的保險套,用牙齒咬住一撕。
忽然感覺背上一沉,帶著汗意和熱度的軀體強勢的覆蓋了上來,鋼鐵般的手臂橫過胸口,手指下溫柔的搓揉捏弄著。然後,火熱的昂揚開始楔入股間,會被燙傷的懼意令他不由自主的渾身僵硬。
「唔......啊--啊啊......」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無論已承受過多少遍,總是一次次的被逼到神經繃裂的邊緣。
千帆不由自主的扭腰向前逃,身後早有準備的人,立刻收緊橫在他腰間的手臂,強迫他向後迎合而去。
「呼......」一口氣推進到最深處,鄭真重重的歎了口氣,氣息噴灑在那光裸敏[gǎn]的頸項脊背。
「還行吧?」其實最近積累了不少的他們,昨天情[yù]難耐下已經做得有點過頭,因此鄭真有些擔心千帆能不能夠承受。
但欲火焚身中的千帆,這時候就算不行也得行了。
用力點了下頭,見沒反應,忍不住挺了挺腰,示意他快點。
「嗬,我開始動了。」
他的主動,讓埋在體內的分身又硬上了幾分,緊接著就以雷霆萬鈞的氣勢開始抽[dòng]。
千帆滿足的開始放浪呻[yín],體內不斷交替著空虛與充盈的感覺,被猛烈貫穿的強烈筷感,讓他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被占有、被貫穿、被撕裂......
「哈--呼......」滿足的長歎一聲,鄭真終於滾到千帆身畔,伴隨著胸膛重重的起吠。
呼吸漸平後,他起身將物盡其用的保險套扔進了垃圾筒。然後絞了熱毛巾幫千帆擦身、蓋好棉被,打開窗戶通風後鑽回棉被。
千帆雖然很疲勞,但是沒有馬上睡著,在鄭真鑽回棉被時意識還清醒。
「腰酸,揉揉。」說著偎了過去。
接到上級指示,鄭真熟練的將他擁進懷中,伸手到背後,溫暖的掌心緩緩的揉撫著酸痛的肌肉。
「嗯......嗯......」千帆發出一聲聲舒服的輕哼,就像隻饜足的貓兒。
鄭真微微笑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閑聊。
「對了,你的生日願望呢?」
「生日願望......哦,那就爭取明年用掉一百盒套套。」
千帆的氣息滯了滯,「別指望我,你DIY吧。等精盡人亡後,我會幫你把『向獻身偉大的套套事業的先驅者致敬』這句話刻到墓碑上。」
過了會,就在鄭真以為他已經睡著的當口,千帆突然又出聲了。「為什麼要和我在一起?你原來不是GaY吧?」
「我對你一見鍾情,原來不是現在也是了。」
「少來。」嗤之以鼻,聲音轉為無奈:「你啊,年輕氣盛,根本不知道這條路有多難走。我說了你也不會聽,唉,算了。有些時候,我真恨不得快點幫你走回正路。」
「求求你別說了。任何人說都沒關係,反正我根本不在乎。可你不一樣,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再說這種話......我也是會傷心的。」
千帆感覺他手勁一重,自己被牢牢扣死在懷中。頓時心軟了下來,拍拍他的後腦勺,「好了,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