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這時候袁鳴彥眯了眯眼,想起唐鏡雲住院的事情,八成老爺子還是有心要護談笑一把的,看在他這份心意的份上,他可以考慮讓唐氏日後死得沒那麼難看。
談笑經袁鳴彥一說也想起一些事情來,“他……好像很恨我……”他皺著眉頭喃喃道,語氣頗為不解。他沒招惹過這個人啊,而且……從上次見麵的情景看來,他們以前也沒見過,唐慶仁憑什麼恨他?
“恨你?”袁鳴彥顯然對這兩個字充滿了興趣,“那他幹嘛一開始槍擊了我?”照著這種說法的話,唐慶仁對談笑的身份一直非常清楚,而他接手唐家的勢力也七八年了,沒道理到現在才動手啊?而且……他要是動手也該先崩了談笑,怎麼就先瞄準了自己呢?
談笑不說話,他腦子裏莫名地冒出了四個字“循證醫學”,先懷疑,然後尋找證據,最後建立係統……莫非有什麼事情唐慶仁是最近才查出來的?電光石火之間,談笑好像抓住了一點東西,可是須臾便消失了。
袁鳴彥則是玩味地摸了摸線條硬朗完美的下巴,靠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過了一會兒,他猛地直起身子,一拍手道:“在這兒瞎猜也沒什麼用處,你看現在都快五點了,咱們準備吃飯吧!”
拿看待怪物的眼神看了看袁鳴彥,現在這種時候還能想到吃飯,這個的大腦回路是比別人短了一圈還是多了一圈?不過談笑還是淡淡問道:“你煮?”
袁鳴彥聳肩,道:“可以啊。”
談笑深感無力,指著冰箱道:“裏麵是空的。”你想煮也沒有材料!
袁鳴彥皺了皺眉頭,現在去他那裏是不可能的,別墅外麵肯定埋伏著各種狗仔,談笑也算是公眾人物,不能冒險啊!“那就去江風閣吧!這個點蔡師傅應該已經開始上班了。”
“江風閣?”談笑記得袁鳴彥第一次請他吃飯就是去的那裏,又聽聽袁鳴彥的口氣,“你跟蔡師傅很熟?”
摸了一把談笑的腦袋,袁鳴彥對指間柔軟順滑的觸♪感頗為滿意,道:“笨蛋,何止是熟啊!我是老板好不好?!”這人對K市的勢力分布一點都不知道嗎?江風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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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南啊!明顯的是袁家的地盤啊!還有……這人到現在還沒有查查袁家的家底嗎?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你是老板?!”談笑皺眉,突然把袁鳴彥的爪子從自己腦袋上拿下來反剪到他的身後,道:“你一開始就在騙我?!”合著King受傷那是他送上門兒來的啊!
袁鳴彥趕緊賠笑臉,要是他想掙開談笑的束縛也不難,但是他還是告饒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鬆開手把袁鳴彥踹到沙發上,談笑白了他一眼,冷哼道:“大爺覺得你這做小伏低的本事出神入化,懶得理你!”
袁鳴彥繼續做戲,“小的真的錯了,小的給大爺您賠禮道歉還不行嗎?”
眼見著人前儒雅若翩翩君子的袁鳴彥身後長出一條搖擺不斷的大尾巴,談笑走到一架邊拿起他的衣服扔過去,道:“那就走吧,大爺餓了!”
袁鳴彥笑著披上大衣,摟著談笑的肩就往外走。
江風閣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新來的服務員小姐在門口看到兩個超級美男拉風地朝自己走過來眼睛都直了。穿著高領深紅旗袍的領班正好路過,全身進入戒備狀態,瞪了她一眼,低聲喝道:“看什麼看!站好了!”
領班還是裝作不認識袁鳴彥一樣把他引進牡丹廳,談笑瞥了一眼裝得素不相識的兩個人,麵無表情道:“裝什麼裝?把戲都被揭穿了還舍不得放,你這是演戲演上癮了?”
領班一愣,不明所以地朝袁鳴彥看去。袁鳴彥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腦袋,揮手道:“你下去吧,讓蔡師傅看著弄幾道菜就行了。”領班在江風閣做了快十年了,從來沒見過袁鳴彥做出什麼小動作,現在老板貌似正在不好意思,還撓頭!這簡直比得上世界第八大奇跡了,無語地退下去,關好門的領班靠在牆上,眨眼睛,眨眼睛,在眨眼睛,最後才恢複鎮定走向廚房重地。
談笑這個人不挑剔的時候很不挑剔,挑剔的時候很挑剔,簡直堪稱吹毛求疵、龜毛至極。現在他麵對袁鳴彥已經不像從前那麼拘謹了,吃飯做事都隨便了很多,這樣一來……在允許挑剔的情況下他完美主義的弊病一下子暴露無遺。
指著麵前的荷葉雞,他道:“荷葉封得太死,肉都蒸得過了。”再點著不遠處的鬆子魚,談笑又道:“太甜了,炸得也不好看,太黃了!”
眼看著他還要對第三道菜作評價,袁鳴彥慌忙阻止道:“你積點兒口德吧,蔡師傅的手藝可是天府一絕,你再這麼挑剔下去,讓我這個聘請他的人臉往哪兒擱啊!”
“我這是在幫你追求進步、撥亂反正!”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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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口茶樹菇,咽下去便道:“這人素菜比葷菜拿手,不過……”
袁鳴彥想想也知道下麵沒好話,也就沒怎麼仔細聽,哪知道談笑說的是:“不過我覺得上次你在家裏煮的那個味道好像更好一點。”袁鳴彥一下那個激動啊,恨不得立刻跑去廚房給他露一手,但在看到談笑上揚的唇角時,他淡定了:談笑這是逗他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