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的確是嚴肅的、謹慎的、冷酷的,可是……那不過是他懶得跟人熟絡親熱,像他那麼聰明的人,真要是對人上心了,討你歡心、讓你高興的法子有的是。以前他要是想拉攏一個人也許沒那麼多招,但跟袁鳴彥這精怪待久了,他再怎麼不濟也學到幾手籠絡人心的辦法了。而袁鳴彥呢,談笑那是他心尖尖上的人,給個笑臉他就心滿意足了,其他的……那根本就是意外之喜啊!所以,談笑要想讓袁鳴彥高興,那是輕而易舉、一句話的事兒!
袁鳴彥微笑著給談笑盛了碗湯,道:“你就可著勁兒地作弄我吧,誰讓我著了你的道呢!”他自己坐下後,又道:“快吃吧,雖然說你現在是個傷患,不過呢,吃晚飯我還是得帶你去個地方,去晚了可就趕不上時候了。”
談笑雖然好奇,但也隻是點了點頭,低下頭繼續吃,兩個人食不言,一時間飯桌上靜靜地,卻又透著一種淡淡的溫馨。
作者有話要說:霸王出水,給點力啊!呼喚ing~~~
33
33、33 鞋鋪 ...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看著袁鳴彥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談笑不由得好奇起來。
袁鳴彥側臉一笑,食指抵住嘴唇,眯眼笑道:“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裝神弄鬼!”談笑懶得理他,轉頭去看窗外。
“隨你怎麼說吧。”袁鳴彥也不解釋,繼續開車。
那是一個偏僻的巷子,悍馬車對於它來說太寬了,袁鳴彥和談笑隻能下車步行。穿行在那窄窄的青石板路上,兩個人都沒有開口,隻是那樣靜靜地走著。城市的燈光早已遠離,頭頂懸掛的是一輪明亮的滿月。柔和的月光投射在光滑的青石板上反射出斑駁的亮光,談笑側首看了看身邊的男人——線條猶如刀削的側麵,即使在黑夜中也是那樣深刻,鮮明到幾乎讓人過目難忘。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察覺到談笑的目光,袁鳴彥微笑著牽起談笑是手,十指相扣,“別這麼看著我,我可不是柳下惠,到時候忍不住你可別怪我。”
談笑輕笑了一聲,“你不是蓄謀已久嗎?”這樣靜謐的夜晚,逃離了外麵的繁華與喧囂,如果在配上幾株冬日盛放的臘梅,那邊是典型的“花前月下”了,和花前月下最是般配的難道不是顛鸞倒鳳嗎?
袁鳴彥失笑,用另一隻手揉了揉談笑的腦袋,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沒你想的那麼下流好不好?所謂欲速則不達,這點時候我還是等得了的,你未免也太低估我了。”
自己一個快三十的男人被別人像小孩子一樣對待,談笑覺得挺別扭的,反推了袁鳴彥一把,他佯怒道:“你就裝吧!走了都這麼半天了,到底是要去哪兒啊?”
“別急啊,你看這不是到了嘛!”
談笑順著袁鳴彥所指的方向看去,入目的是一塊豎著的鐵皮招牌,上麵用大紅漆歪歪扭扭地寫了四個字——宏利鞋鋪。“鞋鋪?來這兒幹嘛?”
“當然是買鞋了。”袁鳴彥指了指談笑腳上的皮鞋,道:“我認識你也有四五個月了,你就從來沒穿過一雙新鞋,衣服呢……我暫時沒什麼好店可以帶你去,可是鞋店……K市能比這一家好的,我打包票,沒有了!”
“真的假的?”不是談笑懷疑袁鳴彥的品味,而是……這鞋鋪子……未免也太簡陋了吧?
“你別看著鞋店門麵小,可裏麵的東西絕對讓你滿意。”
談笑又狐疑地看了看袁鳴彥,皺眉道:“沒讓你去做推銷員實在是浪費了。”以袁鳴彥的身價,要什麼鞋沒有啊?名家設計應有盡有,何必來這種偏僻地方呢!談笑的好奇心更重了:他怎麼就對這破鋪子讚口不絕呢?
仿佛看出談笑的困
33、33 鞋鋪 ...
惑,袁鳴彥擁著他朝前走去,道:“高手在民間,這句話你聽說過吧?我承認品牌信譽,也相信名家設計,但是……真正的好東西並不總是光鮮華麗的,對於一雙腳來說,舒服、方便是最重要的,至於款式……那是其次中的其次。鞋子好不好,你進去試了就知道。”
你看人也是這樣嗎?不過談笑沒有問出口,因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爺迎了上來。
“袁先生來了?”楊宏利裹著老舊的軍大衣站在鞋架子旁,問得有些漫不經心。
袁鳴彥也不在乎他的態度,隻是讓出半邊身子露出談笑,道:“楊師傅,今兒個要麻煩您了,這是談笑,您給他量個尺寸,讓他挑塊好皮子,我看這冬天還是訂做一雙鞋比較合適。”
楊宏利漠然地點了點頭,轉身拿皮尺的動作掩住了他的表情,所以另外兩個人沒有發覺他眼裏深刻的恨意。談笑隱隱地覺得不對:雖然眼前的老人家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可他周圍愣是散發出了一點沉重的意味,這在一個年過六旬的普通老爺子身上顯然是不正常的。
楊宏利忙活了一陣子,談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