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不行了,這簡直就是煎熬,前端得不到釋放,後麵又麻又癢,他是純1,根本就沒試過做下麵的,能等到現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他才說完,談笑就一個猛力貫穿進入了。如同被利刃劃開了皮肉,袁鳴彥緊咬著牙關硬是沒吭聲,太他媽疼了!都他媽說不出話來了!
血液浸潤了私密的內裏,萇壁的緊致暖濕讓談笑根本就止不住動作,他一聲不吭地進出著,每一次都用盡渾身的力氣。空氣中飄散的淡淡的血腥味讓他越發的癲狂起來。
袁鳴彥伸出手勾住談笑的脖子,麵頰相觸的一瞬間,他驚詫:“你在哭?”談笑不說話,瘋狂地撞擊著身下的男人,[yín]靡的水聲在靜謐的夜色中被放大了無數倍,他充耳不聞。他隻是用他的雙手緊緊地鉗住袁鳴彥的腰身,恨不得將這個人揉碎在懷裏。
“你恨我……”袁鳴彥低低地暗歎了一聲。
是的,談笑恨他,恨不得用身體殺死他。愛上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時候。談笑全部的人生觀都被顛覆了,他怎麼可能不恨?可是……無處可躲、無處可逃,有些人就如同一杯毒酒,四溢的香氣誘惑著他周圍的人,你受不了那樣的勾引,你不由自主地接近,然後,一口飲下。你明知是毒,卻舍不得離開那醉人的滋味。
一場愛,做得如同一場單方麵的戰爭,持久得不像話,激烈得讓人難以置信,直到談笑渾身痙攣般的將□射出,那股熱流才讓袁鳴彥的大腦重新運作。環抱著處於失神狀態的談笑,袁鳴彥忍住身後的疼痛嗎,極其溫柔地替他整理著衣物,替他拭去麵頰邊的淚水,他笑道:“怎麼就這麼愛哭呢?”
談笑隻是抱緊了他,咬住他的肩頭,良久才道:“對不起……”用這樣暴力的方式對待你……
袁鳴彥穿好自己的衣服,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倚在談笑的肩頭,道:“那就勞煩大爺把小的帶回家吧……”他這個樣子顯然是沒法自主活動了。書卷華庭的別墅外頭指不定還候著幾位狗仔,他要是想自己走回去……還是很有困難的。
見他在這時還不忘打趣,談笑也忍不住笑了。
袁鳴彥搭在他身上,道:“小的賣身賣心,終於讓大爺您笑了啊!真是不容易啊!”何止是不容易啊,簡直快趕上二萬五千裏長征了。
談笑卻是拍了拍他的屁股,淡淡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
袁鳴彥沉默,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悶聲道:“這麼聰明做什麼……”是的,他沒安好心,在這樣的地方,這樣倉促的情況下,如果是他袁鳴彥上了談笑,那後戲可就難說了,而現在,看談笑的狀況……好似已經接受了他,他這點小苦頭吃得還是很值得的。隱秘的心思被一語道破,雖然有點尷尬,但袁鳴彥也沒有遮遮掩掩。而談笑始終攙扶著他,慢慢地走著。
彎彎繞繞的小巷幽深曲折,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肩並著肩,無聲勝有聲。
到了外頭,把袁鳴彥塞進後座,談笑坐在駕駛位上熟練地駕駛著。城市的霓虹燈輝煌燦爛,飛速地後退著,仿佛剛才在老城區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幻象,“你搬到我那裏去吧……”
“啊?”袁鳴彥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明天去幫你拿行李。”談笑並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隻是在告知他自己的決定。
“好啊。”袁鳴彥笑了笑,答應了。他靠在後座上,俊美異常的臉側過來,顯得下頜的線條更加流暢漂亮。談笑收回停留在後視鏡上的視線,眨了眨眼睛,想要讓自己從那個人所營造的曖昧氛圍裏回過神來。
說實話,袁鳴彥從來不幹和別人同居這種事兒,一是不喜歡,他不習慣和別人分享私人空間;二是沒必要,他平時忙得很,偶爾能見著就不錯了,同居?那簡直是扯淡,給自己找麻煩還差不多。不過……談笑是不一樣的……這個人,太對他的胃口,以至於他腦袋裏竟然出現了“一生一世”這個詞語——如果……可以和這個人一輩子在一起,那樣也不錯。
談笑呢?他也不喜歡和別人分享私人空間,他也很忙,可……看看袁鳴彥被自己弄得那麼可憐,他覺得還是把人弄過來自己照顧比較合適,雖然他自己也傷著,可總比袁鳴彥這樣不好動彈的強。他哪裏知道袁鳴彥那一肚子壞水還沒到頭?袁鳴彥哪裏有那麼虛弱啊,那麼強悍的男人就算是傷在脆弱部位也不至於連路都不會走吧?這人明顯還在思量著“近水樓台先得月”呢!
可是,有句話叫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明明懷疑那人在裝腔作勢、圖謀不軌,談笑還是不能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誰讓他是罪魁首呢?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一旦開葷以後就很難素了啊,霸王們看在某疏頂風作案的份兒上也多冒冒泡吧,我是十分渴望鮮花的人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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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 替身 ...
袁鳴彥太佩服自己了,自打那天晚上以後,談笑對他那叫一個柔情似水啊,整個兒能把他膩死!他現在跟個大爺一樣懶懶地躺在客廳中央的大沙發上,腳邊是趴著打瞌睡的King,談笑在廚房煮咖啡。袁鳴彥看著那道修長瘦削的背影,嘴角不由得上翹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