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一點,他可能會考慮接受自己。楊凡是個倔強的人,不到南牆他是不會回頭的,他是真的愛談笑,他可以等。
這種做法並不激進,可是,唐慶仁卻不能接受這個人要跟自己一刀兩斷,他愛楊凡勝過一切,他不能忍受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跟自己搶人,雖然,人家並沒有要搶的意思。
顏如玉隱約知道些事情,但是,談笑是她的兒子,她是了解他的。沒有人能逼迫談笑做他不願意做的事,這個孩子生來就是冷靜冷情冷性的,再加上談笑還在生她的氣,所以,她沒有插手,而很快,她就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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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9 事發 ...
楊凡依舊是爵色的陪酒少爺,他是屬於黑夜的人,白天他是優等生,是高級知識分子,夜晚,他化身為妖嬈的MB,在黑暗裏蠱惑沉溺在浮華裏的人。他高昂著他的頭顱,露出優雅好看的側麵,看著對麵為他迷離的人,腦海裏浮現出談笑的麵容——冷漠俊美的少年,恪守著道德的準則,仿佛從古老世界裏走出的君子,燦若芝蘭。楊凡不屑地瞥視了自己的客人: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老色狼罷了,衣冠禽獸!
唐慶仁也會來找楊凡,男人充滿韻味的外形和身體讓他癡迷不已,他已經無法自拔了。楊凡對此采取的是無視的態度,畢竟唐慶仁還不敢在爵色裏造次。
如果那一天談笑沒有去爵色,如果那一天顏如玉回了家,如果那一天唐慶仁沒有喝醉酒……那麼一切都會不同。可是,世界上沒有“如果”,就好像,該發生的事情都會發生一樣,世界遵循著既定的法則運轉,縱使你有權有勢,也對此無能為力。
談笑申請了港大醫學係的特招生,這需要顏如玉這個母親簽個字。他本來是可以等到第二天的,但是他這個人有著一種類似於強迫症一般的情緒,總是喜歡把能夠提前完成的事情盡早完成,於是他出門,上了去爵色的出租車。
夜色正好,盡管是十多年前的城市,可靠海的地理位置令它占盡了發展的優勢,它已經開始盛放、步入繁華。閃爍的燈光輝煌燦爛,夜景飛速地掠過窗前,談笑琉璃一樣的眼睛隔著鏡片注視著這片土地,靜靜地想:很快,我就可以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充斥著我不喜歡的氣息的地方。他隻是想要逃避,他覺得他需要一個過渡的時期來接受消化自己的母親是鴨店老板娘的事實。
推門進入爵色,手掌下的大門繁複奢華,巴洛克的風格,高貴典雅,如同它的主人,可它阻隔了裏麵的腐朽。懷揣著文件,談笑從堂下的旋轉樓梯往上走,然後他在F樓的轉彎口聽到了爭吵聲。
爵色的房間隔音效果是很好的,談笑能聽到聲音是因為121的門打開了。一個無意的掃視,談笑看到了站在一半身子露在外麵的楊凡。唐慶仁拉扯著楊凡不準他離開,楊凡嫌厭地劇烈掙紮。
談笑可以不那麼善良的,他本可以和往常一樣淡漠地走開,隨便那兩個人怎麼鬧騰,可是楊凡的側臉實在是太漂亮了,含著淚花的眼睛楚楚可憐,談笑想起這個人對自己的心意,鬼使神差地走向了那個他最不該進入的房間。
唐慶仁的眼裏隻有楊凡,他喝醉了,已經獸化了,腦袋裏隻有一個念頭:攔住楊凡,把他留下來。當談笑靠近他的時候,他甚至沒有去注意這個少年的臉麵,如果他稍微清醒一點的話他就會認出這是顏如玉的兒子,但是他紅了眼,隻看得到楊凡。
談笑試圖讓唐慶仁鬆開手裏的楊凡,黑夜裏,他沒有看到唐慶仁左手上拿著的那支針筒。唐慶仁覺得有人試圖分開他和楊凡,所以他直覺性地將針頭紮入了對方的手臂,並將那裏麵的液體注射到了對方的身體裏。
手臂上一陣刺痛,談笑揮手就是一記手刀,唐慶仁倒地不起。楊凡見到談笑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呆呆地看著談笑,動彈不得。談笑掃了他一眼,道:“我碰巧,你還愣著幹什麼?去找醫生吧。”
楊凡瘋了一樣地拽住談笑的手臂,聲嘶力竭:“你知不知道那管針筒裏裝的是什麼啊!你怎麼能那麼不小心就被他紮住了呢!……”
意識很清明,身體卻不可遏製地燥熱起來,談笑發現楊凡一張一合的嘴唇格外紅豔,水光閃爍,格外誘人。“催情劑……”談笑的眉心一跳,一下子就意識到不對勁。
“你怎麼樣啊?那是三個人的計量啊,你感覺怎麼樣?”楊凡急瘋了,這東西可不是開玩笑的,靜脈注射,三分鍾就流遍全身了啊!
被楊凡觸碰到的皮膚好像被細細的電流刺激了一樣,連汗毛都豎了起來,談笑想要推開這個人,卻被牢牢地抱住了。夏天,胳膊□在外,和對方的肌膚貼在一起,好像烙鐵一樣灼熱,“讓開……”他奮力地想要推開楊凡,但手上根本就使不上勁兒。
這個是他愛的人,楊凡看著談笑白皙的臉潮紅一片,再也忍受不住,幹脆扒開談笑的衣褲,埋首就含住了談笑身下挺硬的器官。
“滾……”拉扯著楊凡的頭發,談笑妄圖讓楊凡離開自己的身體,但是,楊凡的牙齒在前端的小孔上輕輕噬咬了一下。筷感在藥物的作用下被放大了無數倍,談笑不過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而已,怎麼可能忍得住,一下子就克製不住,本來拉著頭發的手把楊凡的腦袋狠狠地按下去,用力地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