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離開醫院在出租車上她突然想起,莫迪的手指甲是短短的那種,而摳她的那個明顯就是長指甲,而且還是尖尖的那種指甲,男人肯定不會留那樣的指甲,女人當時也沒幾個,其他的跟她也不認識,沒什麼利益衝突,所以隻能是蘇言溪。

不是她卑鄙小人在背後說人壞話,她就是對醫生那句“蕭太太”十分的不爽,到底誰才是蕭太太?是她雲開!蘇言溪想做蕭太太,那也得等她讓位才行。

-本章完結-

☆、096:那晚他被人給設計了?

蕭寒看著雲開,這都生病了還渾身帶刺兒,以前也沒覺得她這張嘴這麼的不饒人,最近這段時間可是切身體會。

“生氣了?”他問。

雲開動了下`身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生病的緣故,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慢悠悠地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我哪裏敢生氣啊,我隻是覺得自己太笨了,人家明目張膽地自稱蕭太太,而我這個正牌的蕭太太卻隻能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走,真窩囊。”

蕭寒歎了口氣,眼神掃著她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學著她的強調也哼了一聲,聲音比她還要邪氣幾分,“喲,幾時我太太變得這麼的膽小如鼠了?你渾身那數以萬計的刺兒呢?誰撓了你,你就甘心被撓?”

稍微頓了一下,就在雲開準備開口的時候,他瞅準時機搶在她的前麵開口,“還是說你自己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正中下懷。”

“……”雲開的臉當即僵住,被說中了心思,她決定當聾子啞巴。

“怎麼,被我正好給猜中了?所以你此時是在反思?”蕭寒眯著眼看她,“我進手術室前你是怎麼跟我許諾的?你說。”

許諾?

雲開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來,再想,還是沒想起來,估計是睡了一下午把腦袋睡成漿糊了。

於是,繼續挺屍,閉了眼,臉上寫著八個大字:閑人勿擾,我要睡覺!

蕭寒憋了一肚子的火,豈能就這麼放過她,更何況她已經意識到她自己做了錯事,他得讓她承認出來,而且保證以後不再犯錯才行。

“雲開,我跟你說話你不要裝睡覺,這是對人起碼的禮貌和尊重。”

提起禮貌和尊重,雲開忽然想起今天在手機上看的一篇文章,就很自覺地代入了一下,當時看完心裏就很不舒服,。

她覺得她很有必要借題發揮一下,不然憋悶得久了,她怕把自己憋死。

“還禮貌和尊重呢?”雲開緩緩睜開眼,睥睨著他,“請問你是人嗎?你也說了禮貌和尊重要對人,既然你都不是人我幹嘛要對你禮貌和尊重?你這人平日裏穿得衣冠楚楚的,可實際卻是衣冠禽獸,如今我又發現其實你是禽獸不如。”

還真是頭一次有人用了三個最生動貼切的詞來形容他,蕭寒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談不上生氣,但心口卻有些堵。

禽獸不如?是的,她說的很對。

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於她來說可不就是禽獸不如嗎?但凡他還是個男人,就該知道什麼叫避嫌,什麼叫責任,可他卻做了一件又一件的錯事。

一想起那一巴掌導致她昏迷數日,他們是去兩個孩子,就像是有烏雲壓在頭頂,令他窒息又難受。

他對蘇言溪已經仁至義盡了,從此以後就算是她再有任何的事情也與他無關,他再也不能讓雲開誤會和傷心了。

這邊,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的雲開隨即就後悔了,是個男人被人這麼罵都會很生氣吧,更何況還是蕭寒,所以她這會兒十分的懊惱,抬起手撓了撓自己的頭,心裏想著一會兒該如何自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