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自己還在輸液,蕭寒應該也不會針對他動粗吧?況且他剛做過手術,權衡利弊,她暫且應該還是安全的。
她暗自吐了口氣,決定不再說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誰知很快護士就進來,給她拔掉了輸液針管。
“這就輸完了?”雲開問,還想著多輸一會兒保安全呢,這下好了,少了層保護傘,她必須要尋找新的應對措施了。
護士愣了下,點頭,“是的蕭太太,兩瓶半都已經輸完了。”
“兩瓶半?”雲開愣了下,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的時間,媽呀,都已經晚上十點了,她這一覺睡得可真熟。
不過她這會兒倒想繼續就這麼睡下去好了,不用麵對這男人。
果然,護士一離開,蕭寒就露出了凶惡的本性,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雲開繼續挺屍,心裏默念我就是不去,就是不去,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怎麼,你還打算讓我下去把你拎起來是不是?”
說完,隻聽“呼”地一聲,蕭寒掀開身上的被子,雲開迅速掀開眼皮,“你,你要幹嘛?”
“我數到3你若是不過來我就過去。”
雲開盯著床上的人看了幾秒鍾,自知胳膊拗不過大腿,弄不好又是自找苦吃,於是灰溜溜地爬起來。
坐在沙發上衝著蕭寒眯著眼睛笑,媚眼如絲,沒一會兒,蕭寒便招架不住,忍不住繳械投降。
他雖然醒來那會兒沒見到她確實很生氣,但是這一下午已經氣消了,又加上她發燒,高燒一度達到了40度,他哪裏還有心思生她的氣,心疼都來不及,隻是男人嘛,還是他自己說的,那點可憐的大男子主義在作怪。
在心裏輕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是越來越窩囊了,當真是被悅悅給說中了,他早晚會變成妻管嚴,如今正在朝那條道路上奮力前進。
他朝她再次招了招手,卻沒了之前的冷傲,聲音溫和得能滴出水,“過來……把桌上的粥喝了。”
雲開眼睛一轉,看來美人計成功。
還別說,真的餓了呢,肚子都咕嚕嚕叫了。
雲開深吸了一口氣,迅速就站起了身,來到桌子前打開保溫飯盒,飯菜的香味頓時撲麵而來,她忍不住使勁地呼吸了幾口,就跟三天沒吃飯似的,伸手捏了快雞絲就朝嘴裏塞。
“雲開!”一聲喝,分貝太高,震得雲開的手一抖,雞絲擦著唇邊掉在了地板上,隻留下嘴唇上那一抹香。
雲開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而又茫然地瞅著蕭寒,聲音裏帶著幾分委屈,“怎麼了嘛?你不是說讓我吃飯的嗎?”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吃飯不能用手捏,你怎麼總是記不住?病從口入你懂不懂?剛剛還在輸液,不洗手你就吃飯?”
雲開動了動嘴,自知做錯了事,所以有些底氣不足,“可是……可是,是你讓我過來吃飯的,所以才沒洗手。”
蕭寒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卻被他極快地隱藏,“我是讓你過來吃飯了,我讓你用手捏了嗎?三歲孩子都知道吃飯不能用手捏,病從口入,你不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去洗手。”雲開極不耐煩地打斷他,轉身去了衛生間,真是囉裏囉嗦的,比老太太還囉嗦。
她在衛生間裏用消毒洗手液將手洗了三遍,洗完後伸著手打算讓蕭寒檢查是否幹淨,腳剛要跨出衛生間的門就聽到了他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