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蓮亭全身劇痛,匍匐在地,連疼都喊不出來。隻得一味的用憤恨的眼神盯著花滿樓看。顯然他已經將發生的這一切歸咎到了花滿樓身上。
花滿樓這時對著楊蓮亭道:“楊總管,在下與東方的事,還請你爀要多言,以免自討苦吃。”
楊蓮亭氣極,咬著牙迸出一句:“花滿樓…你一定會後悔的!”
花滿樓不在意的笑笑,也不答話,隻是這時候,他是真不知楊蓮亭說這句話的怨毒用心。
這時候,東方不敗氣極反笑,眯起眼看著花滿樓道:“看來本座倒是看走眼了。”
說完這句,東方不敗突然轉向五嶽劍派的人,手一揚,那本“辟邪劍譜”就平平的向嶽不群飛去,同時說道:“這就是你徒弟的劍譜,舀好了!”
五嶽劍派的人都是一愣,嶽不群險險伸手接過那本劍派,站在他身邊的左冷禪險些跳將起來。立刻就湊過身站到了嶽不群身邊。嶽不群一時說不出話,因為東方不敗並不是單純的丟了本書過來,反倒是夾雜著暗勁。嶽不群在接劍譜時,也受了這股暗勁的影響。
五嶽劍派的人幾乎在瞬間就炸開了,全部灼灼的眼神看著嶽不群。嶽不群心裏叫苦,他哪不知東方不敗的用心呢?
然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嶽不群身上的時候,東方不敗卻再次做出了驚人之舉。他竟絲毫沒有猶豫的朝著花滿樓便動起手來,一副誓不殺他決不罷休的模樣,口中還冷喝了一聲:“花滿樓,今日你我不死不休!”●●
花滿樓似乎也是早有防備,聞言淡笑一聲:“早想領教教主高招!”說著,流雲飛袖瞬時起卷,迎上東方不敗的攻勢。
兩人一個白衣一個紅衣,又都是武功高絕之輩。花滿樓的絕技運用起來流暢瀟灑,而東方不敗的奪命飛針也似千絲萬縷的琴弦一般,雖然殺機淩厲,但在東方不敗手中卻又美極。
兩人的打鬥瞬間吸引了五嶽劍派眾人的眼光,他們都不禁有些麵麵相覷,這兩人怎就說打就打了?
不過這時候五嶽劍派中也有心思沒在東方不敗和花滿樓身上的人。那自然就是嶽不群、左冷禪等幾位掌門。嶽不群在心裏罵完東方不敗之後,就故作大方,對著在場的緊盯著他的幾位掌門說道:“這便是辟邪劍譜,不若眾位掌門一起參詳一番?”說著很是大方的遞到眾人跟前。
幾位掌門這下倒是不好真接,畢竟這是嶽不群弟子的家傳武學。他們又是打著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的旗號來找這本劍譜。此刻又怎好露出自己實在是想看的不得了這樣的神情呢?所以,所謂名門正派為了麵子,活的倒也真是辛苦。
嶽不群掃了眼幾位掌門,低聲道:“這辟邪劍譜雖然是我徒兒的家傳之物,但是諸位掌門在此事上皆不遺餘力,讓諸位一起參詳,想來小徒平之也不會吝嗇。”
嶽不群越是顯得大方,幾位掌門倒是越不好說話,都是在旁打哈哈,說什麼“嶽師兄不必如此。”
嶽不群見時機差不多,語氣便是一轉,對著眾人低聲道:“諸位,不若下得黑木崖後,嶽某當眾抄錄一份給諸位。時下,最重要的還是如何除去武林中的大患。”
掌門人們被嶽不群說的一愣,不禁就順著嶽不群的視線而去,他看的顯然正是纏鬥不休的東方不敗和花滿樓兩人。
恒山派的師太不禁道:“嶽師兄,此話怎講?”
嶽不群冷著臉道:“自然是要殺東方不敗!”
幾位掌門對望一眼,左冷禪輕咳一聲道:“但是之前…不是……”
嶽不群此刻滿臉正氣淩然,對著左冷禪道:“左盟主此言差矣!東方不敗乃魔教魔頭,他的話又怎可輕信?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對魔教卻又該另當別論!我等若是守了諾言,五年內不與他日月神教為敵,可若魔教來犯,那我等又當如何?任其宰割麼?東方不敗當真用心險惡!想以一本《辟邪劍譜》製約整個武林!左盟主,我等又如何能讓他得逞?”
嶽不群這話說的其他人暗自稱是,但似乎又顧忌到之前的承諾,都不願第一個表態,生怕今後落了個背信的惡名。
嶽不群自是看出眾人的猶豫,不過他為了轉移別人的視線,這時也顧不得諸多,低聲道:“諸位莫要再猶豫,此刻正是一舉消滅這魔頭的絕好時機!日月神教以東方不敗馬首是瞻,隻要去了這心腹大患,日月神教再不堪為懼。要知道,剛才我等隻是答應東方不敗五年內不擾日月神教,卻非是不找他東方不敗麻煩!這可算不得違誓!”
五嶽劍派的人一聽這話,紛紛點頭。他們想殺東方不敗又豈是一兩天了?隻是這東方不敗的武功……又豈是能一擊必死的?
這時,左冷禪又道:“嶽兄似是成竹在胸,不若說說該如何動手?”
嶽不群又看了眼不遠處打的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