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鴨子也會羨慕我,我還曾經想過,如果鴨子打開他的冊子要找幾個人跟我交換傑,我該用什麼理由拒絕他,才能不傷哥兒們之間的感情。但是鴨子什麼也沒說。他用奇怪的眼神看我,還問我:這樣好嗎?
“什麼好不好?”我反問。
鴨子搖頭不語。
“你這是幹嘛?”我又問。
鴨子還是搖頭,搖了兩下發出一聲苦笑。
這家夥反常得令人發毛,我看八成是在忌妒我。
第5章 像尺的鞭子
1.
手術專科見習結束之後,接下來可說是一路平坦。先是在內科跟著慢性病患安靜療養了九個星期,接著,又在小兒科輕鬆扮了九個星期的超人叔叔。現在,隻要再到精神科待六個星期,白色象牙塔最底層的奴隸生涯就將宣告結束。我的心情全麵向上,前途一片光明,和傑的關係也在不知不覺間維持了將近半年。
他還是那個拜金的妖精,我還是那個貪心的獵人,我們在一起除了享受性的歡愉,也經常互相比較戰積,但除了這些之外,我們還培養出一種叫做“默契”的東西。
“默契”像是無形的接合劑,把我們的思考邏輯、講話方式、悻愛癖好、飲食口味、衣著取向,甚至,個性特質,好的,不好的,投合的,不認同的,全部未經篩檢混和在一起,組合成生活交集的部分,而這個部分還在不斷持續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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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理解,為什麼“默契”會發生在我和傑之間,而不是以前和我交往過的任何一個人身上。
唯一可靠的解釋是:我和之前交往的對象,都在還不足以培養默契之前,就因厭倦而分手了。換句話說,我和傑的性事太過精采,以致於還來不及厭倦彼此,就培養出了默契。
你說,“性”重不重要?
2.
一枚銅板躺在傑的手心裏。人頭向上。
我猜錯了,必須扮演拷問遊戲中被虐的一方。
雖然傑很上道,不管怎麼虐待都能讓我盡興,但我還是不免有點擔心,這個容易記恨的人,大概還掛念著上回玩窒息姓交時所受的委屈,剛才丟銅板的時候,說不定就作了弊。
我在心裏盤算,才剛躺下,就被傑一把拉起。
“哪有這麼爽的事,你看過有人躺著被打嗎?”
於是我坐到書桌旁邊的椅子上,雙手被捆在椅背後麵,雙腳也被綁在椅腳兩側。
“不先脫衣服嗎?”我問。
“你他媽的少囉唆!”還沒正式玩,他已經開始凶了。
3.
確定綁得夠密實了,他向後一站,手叉著腰由上往下看我:“說吧,出貨的錢你藏哪去了?”
我抬起下巴不作聲,因為硬漢都是這樣。
“不說?不怕身體受罪?”他恐嚇我,順便踢了我一腳。
“………”挺疼的。
“我勸你放聰明點,如果驚動別人來問,事情就沒這麼簡單了,懂嗎?”
說完,他歪起嘴角奸笑,還抬起腳放在我的腿上,腳底往中間慢慢探著踩過來。
“這裏怎麼這麼硬?是不是藏了槍啊?”說著又踩了兩下。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