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損我?”
“一半一半,想當初我可沒少被你這張嘴擠兌的想撞牆。你說說你啊,但凡稍微那麼溫和一點,咱倆不早就勾搭在一塊了。”
“你好的不就是這口嗎?”言罷,扯著司徒靠近,勾著他的脖子往下壓,舌尖輕舔過他的嘴角。
某人被調♪戲了!暗罵——妖精,這輩子算栽你手裏了。
林遙的馴夫尺度拿捏的恰到好處,司徒正要摟過他的腰深吻,他自然地後退一步,伸手拍拍司徒的臉:“幹點正事吧。”
“那回家上床。”
“滾一邊去,精蟲。馬路上呢,收斂點。”說完,朝著死者跑過的那個胡同走去了。後麵的司徒趕忙跟上,並明確指出:“剛才可是你先親我的。”
林遙閑庭信步,隨口說道:“我能幹壞事,你不行。”
“為什麼?”
“因為我是你男人,你不就是喜歡寵著我嗎?我這是持寵而嬌唄。”
林遙這玩笑話開過,司徒噗嗤一聲笑出來,當了一把真相帝,說林遙現在改走嬌蠻路線了。用小妮子的話說,叫,叫……
“叫什麼來著?”
“傲嬌。”
下一秒,司徒咂舌,嘀咕:“你他媽哪‘嬌’啊?”
“你說什麼?”
司徒猛地一縮脖,小心肝直顫悠。林遙半眯起眼睛,冷笑:“行啊司徒,敢跟我媽媽的說話了啊?過來!”
要不怎麼說司徒這貨隻有林遙拿得住他呢,被人家一瞪就乖乖地走過去,接受家法。其實,林遙也沒動手打人,隻是略施小懲罷了。指了指胡同入口:“過去。”
“寶貝,在外麵呢,咱回家在你弄行不?”
“你幹不幹?”
“別鬧了,真是不合適啊。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
“少廢話,你是幹還是不幹?不幹禁欲三個月。“
“你就知道拿這事要挾我!”
司徒委委屈屈地走到胡同口陰暗的地方,背脊彎下45度角,就聽身後的人倒退了幾步,緊跟著——噠噠噠急促腳步聲傳來!
林遙縱身一躍跳上司徒的背,隻聽自家爺們悶哼一聲,他笑問:“有快~感了?”
“沒心沒肺的,我這腰差點被你壓斷了。”
林遙笑彎了一雙好看的眉,抽打了司徒的屁股,輕輕的喝了一聲:“起駕!”
司徒背著林遙穿過死者當時所跑過的小胡同,走出去之後才發現,前麵是一個小轉盤,東西南北方向各有不少胡同,看來好像與他們走過的這條都是相同的。這下子倆人犯愁了,誰知道當時死者是從哪個方向跑過來的?司徒歎了口氣,問背上的人:“小祖宗,往哪邊走啊?”
“看前麵。”林遙指著轉盤旁邊的電線杆子“上麵好像有監視攝像頭。”
“那好啊,明天一起找來看看,說不定能發現線索。”說著話的時候,司徒這手就要放下林遙,結果,腦袋上挨了一巴掌。
“誰讓你停下了?從左邊開始,咱把所有胡同都走一遍。”
“啊?”司徒驚了!林遙拿自己當鑾駕,可他這鑾駕也知道累啊。雖說背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昨晚瘋了大半宿,今天又打掃房間,他就是個鐵人吧,也該喘口氣啊。自家親親還真把他當傻小子使喚了?
司徒苦哈哈地跟他打商量:“寶貝,咱能自己走嗎?”
聽著司徒告饒的話,林遙感覺了一下自己還有些酸痛的腰部,決定泯滅一點人性。趴在司徒的背上,輕輕咬住他的耳朵:“乖,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