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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放開聽懂了嗎?你是個啞巴,不是個聾子吧?”嬌俏的駁斥聲再加上劇烈地擺動手臂,已經消耗人兒過大的體力,他粗重的喘熄讓他蒼白的臉變得有生氣得多。

冷絕然癡迷地看著靈動著一雙美目,卻一臉茫然的北陽觀月,再見他,他的蒼白幾近透明,讓他的神經不斷撞擊在一起,他要牢牢地抓著他,時刻感受到手中的真實才可以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曾經,無數個夜晚,他都在夢中奢望過這個場景,今天終於得以得償所願,他怎能輕易放手?

“你!好,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就去稟報師父,讓他趕你下山!”真是不明白師父,為何要塞給他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他應該明白自己不喜歡與外人接觸才是啊。

“唔唔---”低啞的哀求,來自對麵的男人,緊握著自己手腕的大掌輕輕地搖晃自己的手臂,討好的意味顯而易見,然,手上的力道卻愣不見減輕。

“你這個人!你到底想要怎樣?”深深的無力席卷全身,這個男人到底今年貴庚幾何啊,怎麼還做這種無賴的動作。

男人依然沉默不語,緊緊地牽著他手腕,他可以感受到男人不斷散發的雄性味道不斷侵襲著他的嗅覺器官,這個男人的身上的味道讓他沒來由的心慌意亂。最後,他隻能妥協在男人無止境的糾纏當中。

[正文:第十章]

“這是我居住的屋子,你晚上可以去前麵跟慶伯一起睡,他人很好相處的。”踏進自己的木屋,北陽觀月有些困窘地介紹給啞奴介紹新環境。

他的木屋有一個外堂和一個內室,內室裏隻有一張床,方失明那段時間,慶伯和師兄一直守在自己身邊,漸漸熟悉屋內的擺設後,他也慢慢適應了黑暗中的生活。

兩年前,師父找到他們,當時師兄早已對師父心灰意冷,但當師父為了救他而幾乎耗盡全身的精力的時候,師兄才明白過來師父當年並沒有下令殺他,一切都是師父失意時的誤會,他們兩個人言歸於好,他也感到十分欣慰。

畢竟,他不能陪伴在師兄身邊一輩子,師兄的身邊永遠都有著對師父的眷戀,就如他一樣-----縱有滿身情傷,依然渾然忘我。

北陽觀月又掉進了往事的漩渦不可自拔,每天,他都是在發呆與回憶當中的度過,盡管他的回憶中隻有苦澀。

“啊!你------”手臂的搖晃讓他自追憶當中回醒,北陽觀月赧然地低下了頭,“抱歉,我一時失神------”忘記了自己的手還讓人家握著呢。

其實,我何嚐不是也憶起往昔?啞奴無言地捏了捏人兒的手,仿佛是在給予支持一般,讓人兒突然抬起頭,呆愣地看著前方,雖然前麵依然是無限黑暗。

“你是誰?!”

北陽觀月臉上升起了濃重的疑惑,整個人也在瞬間緊繃了起來。

冷絕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包裹著的小手的顫唞。他痛苦地看著臉色煞白的北陽觀月,難道,我是這樣的讓你害怕嗎?我留給你的到底是何等深沉的夢魘啊,竟會讓你如此惶恐不安?

死寂般的沉默衝擊著兩個人,冷絕然隻能無言以對,他知道如果此時表明身份,定會驚嚇到人兒,所以他隻能選擇緘默。

“不會的--------應該不會的-----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