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去了?受傷了,也不知道服個軟,真是倔強得像頭牛。”
“嗬-----多謝慶伯關心--------”雖然出口都是惡言,但細聽之下卻可以體會得出老人的關懷之情溢於言表,看來老人也在逐漸接受自己啊。
“哼!我可沒關心你,隻是怕你死在這裏,汙了我的屋子。”鼓起僅餘的一隻眼睛,手下不停地給男人上藥包紮,突然老人的表情動了動,沉聲說道,“不要出聲,好像是公子來了-------”
聲音方歇,就聽到外麵一道婉轉的柔聲淡淡響起,“慶伯您在嗎?”
“公子,進來吧,老奴在這裏-------”慶伯放開正在包紮的手,急忙出門迎接來訪的男人。
“慶伯,今日可是你給我送的水嗎?”輕緩地邁步進屋,男人伸手抓住身旁的老人細細摸索。
“呃,這個-----”轉頭看見坐在椅子上直向他搖頭的男人,慶伯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公子----是-----”
“啞奴可在?”淡然打住這個話題,甫一進屋的北陽觀月放開慶伯的手,轉頭搜尋其他人的味道。“嗯?這個味道是------慶伯,您出去些許時間可好?”
有禮得體的話語中有著不容拒絕的威嚴,讓老人無奈隻能應聲而去,體貼的關上木門留下一室的靜默------
“呃,那個,你受傷了是嗎?”率先打破沉默的隻能是自己,北陽觀月雖然看不見,但是他卻強烈地感受到了啞奴一直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強烈得讓他想忽視都難。
【他是怎麼知曉的?!】冷絕然心中升起疑問,但是他卻隻能在內心深處問自己。
“傷口嚴重嗎?”北陽觀月順著男人的味道向前走了幾步,卻在聽到男人倒退的聲音後戛然而止,“你-----還在生氣嗎?”否則為什麼,他一靠近他就後退呢?
【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又有什麼權利去生你的氣呢?】深深地注視著眼前純淨絕塵的清秀佳人,冷絕然的心不斷下沉,一麵是熊熊燃燒著的情愛炙熱一麵又是害怕傷害的努力壓抑,兩種極端的情感在他的體內不斷衝撞,激烈得讓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啊-----”緊握的拳頭讓傷口又再一次撕裂,無法壓抑地痛喊出口,卻在第一個單字出聲後馬上閉嘴。
“你是不是又流血了?”淡淡的血腥味傳入鼻息,北陽觀月急切地想要確定啞奴的傷勢。“你到底怎麼?沒事話就敲一下桌子---”
“咗咗”的聲音輕輕響起,撫平了男人焦躁的心。
“你真的沒事嗎?”
“咗咗----”
“你真的沒生我的氣嗎?”
“咗咗---”
“傷口還痛嗎?”
“咗咗---”
“嗬嗬-----我們兩個這樣說話很有趣啊-----”北陽觀月輕笑出聲,輕牽的嘴角如同迎著朝陽悄然開放的山花一樣,還帶著些微的晨露,晶瑩也純淨。
“咗咗-----”這次的敲擊聲慢了半拍,緩慢的節奏帶著隱忍的情愫,不知人兒是否能夠體會?!
“曾經,我有過一段辛酸的情史,也許你不能接受,或者看不起我這樣的人------”
“咗咗咗咗”急切的敲擊聲打斷了人兒的自怨自艾,如同無言的寬慰與理解。
“嗬,啞奴你不用安慰我,我是真的深受其害,所以才會變得,呃-----懼怕他人的碰觸。”人兒微頓語調,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接著娓娓訴說曾經的情殤,平靜無波的敘述著那過往的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