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久舉著酒葫蘆喝酒的動作一瞬間卡住了,直到酒盛滿了嘴巴險些溢出才反應過來,連忙幾口費力地咽了下去,撐得喉嚨都有點痛,驚訝道:“身手我倒是看出來了,不過你居然能發現這麼多細節?”
“很奇怪麼?”玉天機淡淡掃了一眼歐陽久,盡管並無瞧不起之意,卻也讓歐陽久立時覺得相形見拙。與玉天機相處了總共加起來九個月,但這孩子過於安靜,總是靜靜地聽歐陽久說著說那,很少發表自己的意見,更從來沒有說過這麼長,頭頭是道的一段分析。想不到在這沉靜的外表下,隱藏著如此敏銳的觀察力與分析能力。雖然有玉玄機這個通曉世間的人教導,但終究還是由於本人見識過少,顯得最後那句反而有點滑稽了些。
歐陽久思索了一下,道:“不是他們師傅是一個人,我想應該是一個不知名的組織,因為我還未曾見過現在有哪個門派以流雲紋作為自己的標誌……雖然說暫時理不出頭緒來,但總算是多了一條線索……”說著頓了一頓,麵色突顯一絲尷尬:“當初是你爹叫我不能對你們提起真名的,我也不太清楚原因……我的名字是歐陽久,不是第九的九,是長久的久。我爹……是武林盟主……不過坐在那個位置上,也確實很難善終吧……”說著,自嘲地笑了笑。
那笑容映在玉天機眼中顯得分外的苦澀,令人惆悵,
印象中的歐陽久,笑容一直都是那麼爽朗,毫不掩飾的率真性情讓孤獨了這麼久的玉天機感到分外的溫暖。想到當初聽聞玉玄機的死訊,自己那種彷徨無助,心中不禁一酸,道:“都是九哥,天機不會覺得見外的。”
歐陽久怔住了,愣神地凝視著玉天機,動了幾下嘴唇,險些結巴道:“還,還有三個月是武林大會,我們在這之前再想辦法打聽青哥的下落吧,或許會跟你我的父親有關。要是沒有什麼著落,或許武林大會上能發現一些線索,畢竟那裏人多嘴多,打聽事情的渠道會方便不少。”
玉天機看著歐陽久生硬轉移話題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那瞬間爆發出來的風情,讓小二一個手軟打翻了盤子,路過的腳軟絆了一個跟頭,隔壁桌的打翻了茶碗……等。
“唉……小玉兒,麻煩你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笑……”
作者有話要說:別怪我破壞小受的天然形象,要天然就要天然到極限嘛……殺人什麼的,人家不懂為啥不可以哦……爹媽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要怎麼辦嘛啊哈哈哈……(好無聊的冷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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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線索·百曉生 ...
雖然事情千頭萬緒,他們手上又沒有能立刻辨明方向的線索。盡管非常擔心司青的安危,但現下又無他法可想,也隻好走一步是一步,盡量收集關於流雲紋的線索了。
“他們不可能從東南的峭壁離開,至少青哥不能從那個方向走。攀爬那裏需要很高的輕功,但背負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往下走實在是不太可能……既然他們能破得玉先生的陣,想必也發現了山林的路線,我想他們應該是從那裏下山的。”歐陽久和玉天機站在小天山的山腳下,望著山腰的林子若有所思道,“隻可惜當初玉先生隻告訴我如何從峭壁突破,關於林中的機關就一字未提了,不然我們可以進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留下來。”
玉天機搖頭道:“爹不肯教我這方麵的東西,我對此也無能為力。”
“玉先生做事都有自己的考量,不是我們能揣摩猜測的……”歐陽久有些遺憾地看著林子,道,“不過那裏真的也有機關迷陣?進去走一圈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我是幾乎從未出去過,不過爹說過隻要不走過半山腰就無事,因為山畢竟不是我家的,許多人還要靠它過活,隻不過是走不到山頂的而已,是一條可歸不可去的路。”
歐陽久摸了摸下巴,拉著玉天機向山上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咱們就去看看好了。他們逃的匆忙,難保不會留下什麼來,錯過了就可惜了。”
小天山地勢也算非常險峻了,除了山路周圍的一小片區域都是極難行人的。林中樹枝雜亂交錯,人若是用輕功飛速前進難保不會撞到或被撕扯到衣物,所以二人並未遠離山路,隻是沿路細細搜索了一番。
“小玉兒,你過來看!”林中傳來歐陽久的喊聲。
由於長期生活在山頂的竹林裏不能出去,練習的機會和好地點都不多,所以玉天機輕功並不算很好,下山的時候也是歐陽久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