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之王,果然有些氣概。”
“他就是沙漠之王!我們回去一趟好不好,或者你有沒有他的手機、拷機,E-MAIL也可以。”
“你要這些東西幹嘛?”
戈圖和風之間的曖昧,南當然不會明白。唉,我又錯過了一次探密的機會。
“我忽然很想打你的小屁股。”
“我剛剛才英勇負傷,你就凶像畢露。哼,我回去找戈圖算了!”
“原來你喜歡玩束縛遊戲啊,那我也找根繩子把你綁起來吧!”
“不要不要!”我慌忙擺手。
嗚嗚……我就知道他會拿我的糗事笑話我!
“下次你再偷偷離家出走的話……”南眼神警告,語帶威脅,我猜他下一句肯定離不開鞭子、繩子、鏈子之類的。果然,他扣住我的下巴,運氣如風。“…
…就算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回最最心愛的人。“
心花在一瞬間發芽、生長、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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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生動的水波蕩漾的難以琢磨的情緒在我的身體裏柔柔地徐徐地無法忽視地舒展、蔓延、擴散。
我一聲歡叫,環住南的勁項,送上香吻一個。
蒼穹浩渺,沙原寂寂,唇舌依依。
這一吻,息息相逼。
這一吻,脈脈情湧。
這一吻,銷魂無度。
沙漠曆險的結果,就是兩個小受都進了醫院。
我們剛到錫瓦綠洲,馬上有人報告汀汀中了罕見的蠍毒,渾身冰寒,幾乎成了雪人兒。唐納等不及我們,抱著汀汀先走了。南的一個電話後,第二架直升機很快趕來,火速飛抵市立醫院。
幸好,汀汀美人天相,化險為夷,在唐納如顛似狂地守護中很快好轉。
他虛軟無力,麵色蒼白,但彎起的唇角和時不時皺起的小鼻子出賣了他的秘密。不待我嚴刑逼供,他自動招來。“那一天我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就把心底埋著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的種種癡纏都說了出來。”
汀汀的那句肺腑之言,極為浪漫:“唐納,我以前曾經愛過的現在還愛著的未來永遠不能忘懷的那個人,一直是你。”
這一句綿綿情話,經他鼻息輕輕地吐出,再加上當時生離死別的危急情況,自然是天雷重又勾動地火,一代風流公子唐納就地陣亡、乖乖就範。
他屏聲靜氣,小心翼翼,視汀汀的毛發為至寶,連茶冷茶熱、天暖天涼這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一一過問,其肉麻惡心的程度仿佛是經曆了一場基因異變。
從花心大少到貼身男傭,這一段心曆路程足以讓他寫一本自傳體回憶錄,雖然題材老套,但如果文筆煽情的話,說不定還能擠進年度十大暢銷書排行榜。
和汀汀的眼波似水、眉梢帶笑比起來,我則受了點小小挫折。由於行動不便,我又耐不住性子靜養,喜歡在病房裏竄來竄去,每一次被南看見,總會笑著說我像人形跳棋,或者幹脆稱我為鐵拐美少男。
哼!看吧,他也不得不承認,就算本少爺拄著拐杖,依然是個神清氣爽、青春飛揚的濁世翩翩美少男。
一個多月的調養結束,一行四人皆大歡喜地打道回府。經過刻意渲染和不懈努力,整棟宅子裏都可以聽到我“不小心”散播出去的小道消息:楊少爺為了愛情甘願赴湯蹈火、兩肋插刀,在千鈞一發之際縱身飛起,擋住了射向南少爺的子彈,其中的驚天地泣鬼神,隻可意會,不能言傳。
我的形象在一夕之間變得高大豐滿,具有偶像地位,連愛因斯坦也向我投來敬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