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王和王後要護著的人。」殷匪匪回答。
她口中的王和王後應該是指白藥和她的魔王老公。可是紅衣覺得這個答案她不是真心的。甚至在白藥和她夫君來臨之前,殷匪匪就告誡過她不要摻和妖太子舉辦的萬妖會,那應該是出自於好心。可殷匪匪卻是這個回答,做好事不留名啊?
「是因為我師父吧?」紅衣仗著現在的情況是打不起來的,想什麼都往外說。
「……不是。」殷匪匪否認。
「哎呀,你這樣是不行的。口是心非,什麼都悶在心裡不說出來,別人怎麼會知道呢?」紅衣開始口沒遮攔:「難道情況還能更壞嗎?說說真話有那麼難嗎?我師父又不是不通人情的。」
就像齊老大和她一樣,她說了自己的心思之後,齊老大直接說了成親……雖然他忘了,雖然沒有來得及成親,但是齊老大對她的愛護一直都表現得特別明顯的,她的感情也不會藏著掖著。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多好,隱瞞著總是會產生誤會,久而久之就成嫌隙了。
就衝著他們有情侶款玉牌這個,她就相信他們曾經有過一段還算友好,甚至是親密的過去。玉牌能召來師父,那定是有師父的神識,一般不親密的,誰會給這個。
「那個玉牌,是我師父給的定情信物嗎?」紅衣繼續八卦。
「……算是吧。」殷匪匪輕輕笑了笑,看起來挺美,「我也不知道啊,你師父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殷匪匪真的是個美人,看著比她都大不了多少,反正外表上就和師父特別搭。而且是個刀子嘴豆腐心,最開始她覺得這個大祭司是個高貴冷艷的美人,現在卻覺得她非常溫柔。師父沒道理不喜歡啊,不喜歡為什麼會給定情信物。
「你去問他不就好了。」想當初她就是直接去問齊老大的。
「先出去再說吧。」殷匪匪明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然而紅衣卻並不打算放過她,紅衣覺得自己該是有個師娘的,師父一個人過著多冷清啊。而且這個師娘要是殷匪匪的話,她很滿意。
「定情信物都有了,師娘你不能那麼慫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師娘不是我。」殷匪匪立馬回答了。
這句話有貓膩啊,這種表述方式——你師娘不是我,而不是——我不是你師娘。
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是你還能是誰?」
「你們師父,有提過一個叫,斂秋的女子嗎,那才是你們的,師娘呢。」
「沒聽說過。」不過殷匪匪說這句話的難過之情,她倒是聽出來了,以致於一句話打斷成了幾句說。
要是齊老大在就能知道這些了,齊老大和師父的感情,比她和師父親近很多,師父對他最好,說不定他能知道這些仙魔之戀的隱情。
「別費心思了。你師父他,是正派人。」殷匪匪又說了這句話打消紅衣的念頭。
可是紅衣的念頭那裡是這麼容易就能被打消掉的。正派人,她的齊老大難道不是正派人嗎?還不照樣正正當當毫不掩飾他對她這個妖女的感情。
「嗷嗚——」忽然傳來一聲似狼的叫聲,淒愴中帶著興奮。
紅衣住了腳步,閉起眼睛細細地再聽音。可惜聽了兩分鐘卻什麼也不再有了。黑漆漆的小道中依舊如剛走進來時一般空曠,連空氣流通的聲音都沒有。更沒有再聽見什麼狼嚎。
彷彿剛剛那一聲不過是幻聽。可紅衣清楚的認識到,那並不是幻聽,而是真實出現過。那說明應該是有東西活著的。
蘇泊說讓她進來找內丹,可沒說是個活物的內丹啊。天哪,不會這麼坑吧?
她現在沒有靈力,殷匪匪也沒有。
「是青地狼。」殷匪匪辨認了出來。
青地狼?
「是魔族的一種獸狼,魔力生來就強攻擊力也很強。這隻應該靈竅未開,現在的它和我們一樣,也沒有靈力。」殷素素說。
「那就是一隻普通的魔狼,應該有一拚之力。」紅衣說。
畢竟殷匪匪也是高等魔族,有著最為正統的魔人血統,魔人的身體強悍程度,跟這些狼啊虎啊比起來隻強不弱。
紅衣也不怵,狼嘛,又不是沒打過,也沒見它們哪隻能打死她了。
「嗯。」殷匪匪點頭。
紅衣走到小道的牆邊,從牆上拿了一隻機關弓|弩,遞給了殷匪匪,之後自己又拿了一隻。這才朝著裡麵走去。
到了小道深處裡麵,手中夜明珠反而亮了起來。紅衣左手拿著夜明珠,右手緊緊捏著刀。
又走了半刻鐘,才到最深處。像是一個礦洞的地方。方方正正的一個屋子一樣,屋子中間是一個玄鐵籠子,不過看上去時間久了,壞掉了一根鐵欄,籠子裡原本關著的東西跑了出來。
跑出來的應該就是那青地狼,剛才來的時候沒看見,總是還在這個屋子裡的。四處看著,發現屋子頂上中間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