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閣老的意思是?”朱佑樘上下打量著劉健,N朝老臣,相當之不省油,不知道哪個沒開眼的得罪這小老頭了。
“就是那個張墨。”劉健一臉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就是他,上次老臣就聽見他對太子說‘十四歲了,能開EVE和高達了,星矢都拯救雅典娜好幾回了,你堂堂一個太子,卻還要受那劉……劉老頭的氣,丟臉不丟臉’。張墨此種言論,簡直是無法無天無君無父,此心可誅論罪當斬,教唆太子更是罪加一等,罪不容赦。”
第二章 有人想要張墨活
在21世紀的時候,張墨曾經聽過這樣一個腦筋急轉彎,問“假如你在逛街,你的褲子突然全掉了,你會捂哪裏?”
當時,張墨沒有想出標準答案,但是現在,張墨知道他應該捂哪裏了。
“墨墨,墨墨……”張永的聲音不斷在張墨耳邊響起。
“幹爹……”張墨手指張開一條縫,露出一隻眼睛看著張永,聲音沮喪的叫道:“真要打嗎?”
“唉,誰讓你罵劉健是劉老頭呢?他那人心眼小,隻是挨打就已經很不錯了。”張永一掌拍在張墨白白嫩嫩,又滑又軟的屁股上,搖了搖頭走開,大好屁屁,誰來揍之。
“幹爹……”張墨語帶哭腔,表情悲憤不已。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就一個小太監而已,竟然被內閣大學士給記恨上,還一心非要把自己往死裏整,我這麼純潔善良一人,竟然還有人下得去手?要不是朱厚照在孝宗麵前連滾帶爬的扭麻花,現在自己就不是在午門門口被眾人圍觀等著打屁股,而是在菜市場洗脖子了。
張墨心頭憤憤的想著,他決定將自己最討厭的一句罵人的話送給對方——韓國人。
“別叫啦,你叫破喉嚨也沒用的。”錢寧拿起廷杖走到張墨麵前,很邪惡的用碗口粗的廷杖戳了戳某人的小菊花。
“錢哥寧哥,輕點……”張墨抬起頭,可憐兮兮的表情落在他人眼中,活像是剛被人圈圈叉叉一百遍的良家婦女——雖然當事人自覺自己頂多也就是個生病的幼兒園小朋友,而錢寧就是手拿大針戳屁屁的護士姐姐。
↘思↘兔↘在↘線↘閱↘讀↘
“傻瓜!”真是個白癡,就算想讓我放手,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說?好幾十號在這圍觀呢!
錢寧恨恨瞪了一眼張墨,看了看上首坐著的監刑太監,正在喝茶聊天,沒注意他們這邊,於是手腕輕輕一轉,廷杖“啪”的一聲拍在張墨腦門上。
“你為什麼……唉呀……”張墨話還沒說完,“啪”的一聲,又是一廷杖,接著錢寧手腕飛轉,“啪啪啪”又是幾計廷杖打在張墨臉上。
“疼嗎?”錢寧看著已經被自己打成豬頭三的張墨,蹲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他腦門上的包,語氣溫柔的問道。
“疼!”張墨抿開嘴,可憐兮兮哭訴道。
“傻孩子,疼你不會躲啊?”錢寧話一出口,立刻收到張墨狠狠一記眼刀,訕笑兩聲,遂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假假的說道:“忘你被綁著了。”
“可惡,竟然打我,你等著,我會報仇的。”張墨一臉倔強,眼睛很給力的瞪著錢寧。
“乖乖,小墨墨,你這可太不識好人心了?”錢寧無聊的用手指戳著張墨腮幫,氣得張墨張開大嘴就衝著錢寧的手咬了過去,“屬狗的你?”錢寧收回手,沒好氣的在張墨頭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我可是為你好才打你的,你現在竟然還想咬我?”
“胡說!你哪為我好了?虐你就是愛你,這種套路早就已經不流行了。你OUT了!”張墨很憤怒,後果很嚴重,不要以為頂著哥的臉,就可以在哥麵前胡說八道。
“唉啊,你不是讓我輕點打嗎?”錢寧攤攤手,和尿完床後的大黃一樣無辜,“可是據我研究所知,就如每個人的萌點雷點不同一樣,每個人對痛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你讓我輕輕的打,可我又不知道你對痛的忍受能力有多好,我實在是怕打痛了你,所以……你懂得……咱們什麼關係,客氣的話就不說了,出了宮請我喝酒就行了。”
“我寧可不要懂……”張墨以頭撞地,憋屈,太憋屈了,被人揍了,還要感謝人家,不但要從言語上感謝,還要請吃飯,太沒天理了。
“張公公,你也不要這麼悲憤嘛,往好裏想想,你也不是一無所得。”錢寧的話成功的引起了張墨的好奇心。
挨打,還有什麼好處?
“咱大明的官啊,一個比一個直,一個比一個敢玩命,你當是為什麼,那是因為他們一個比一個受,而且都是賤受。”錢寧趴在張墨耳邊,聲音很小的說著,眼睛還不時打量著四周,這種得罪人的話,他也就和張墨說說,“他們最大的樂趣就是指著皇帝的鼻子罵,然後被憤怒的皇帝拉下去,打板子進詔獄罷官回家。”
“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張墨不懂,十年苦讀就為當官,怎麼會有人以罷官回家為樂。
“你是太監,你當然不懂。他們啊,全是為名。”錢寧用手指點點地,在地上寫了個“名”字,“名聲名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