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喝一杯,倒一桶,隻是……依他對張墨的了解,他應該……

“那什麼……”張永臉上出現一絲可疑的紅暈,雖然下麵這句話是他根據張墨的想法而猜出來的,但這麼丟人的話由他說出來,又是在人來人往的宮門口,也是蠻丟人的,也難怪他會不好意思,“豆漿錢……能折現嗎?”

作者有話要說:曆史上小朱下江南時,有一次別人請客,他玩過頭沒趕上,然後……他他他……他……

幹了一件和我們張公公一樣的事……

(捂臉)

有其主必有其仆

第八章 朱壽腳踢江小三

第八章朱壽腳踢江小三

“什麼?一百桶豆漿?”聽到張永帶來的消息時,正因為自摸八萬而激動不已的張墨小手一抖,手中八萬飛出,“碰”得一聲落在桌麵上,剛想拿回來,坐下家的月兒已經以迅雷不及東方快車下載之勢搶過八萬,倒了牌。

“萬一色加碰碰胡,給錢給錢!”興高采烈的月兒一把抓住張墨的衣袖,阻止住他想搶的衝動,笑眯眯的說道。

“可惡!”張墨哀怨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張永,憤憤從桌上掏出一錠銀子丟給月兒,錢啊錢啊,我的錢啊,你們花的都是我的錢啊。

什麼買一百桶豆漿來隨我倒著玩?那還不是花我的錢啊我的錢!

“月兒,你怎麼能這樣對張公公呢?”看出張墨心情不好的囧公公,輕輕將張墨的衣袖從月兒的爪下救出,用教育的口吻對著月兒說道:“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有夫之婦了,是我的老婆了,所以不能再和其他人親密了。”

“靠,張墨他不是……”月兒看著麵色不善的張墨,看著了一眼身後看似低眉順目處於弱勢方的“媳婦”,實則散發著強大怨男牌的苦逼氣勢的“丈夫”,點了點頭敷衍道:“行行行,以後不和別人親密了。打牌打牌……繼續……”

“嗯!月兒乖乖,為夫給你捶背喔。”囧公公體貼溫柔的站到月兒背後,繼續為她揉肩搓背。

“豆漿呢?”反正錢都花出去了,木已成舟,有實物也不錯,等會找人再去低價賣掉,多多少少也能賺回點本。

“走路上時看見一群饑民好可憐,所以……”張永眨著眼睛,無視自己近四十歲的“高齡”,努力學著朱厚照的模樣賣萌。

“靠!什麼世道啊?”可惡啊!雖然隻是豆漿,雖然是花我的錢買的,但這可是那頭小豬第一次送我禮物啊,結果就這麼……就這麼……

張墨雖然已經鬱悶的想摳牆,但臉上還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表示自己其實不是很喜歡喝豆漿的表情,苦著臉端著桌上的豆漿喝了一口,剛想繼續對張永說自己的計劃,還沒開口,就聽見坐在自己上首的黃錦,忽然一拍桌子,憤怒的說道:“錢寧……你快點把豆漿端上來,小錦渴了。”

“來啦來啦!”身穿青衣小帽,做仆人打扮的錢寧,小跑著為黃錦端上一杯熱氣騰騰的豆漿後,便學著囧公公的模樣開始為黃錦揉起肩膀來。

天啊!我對這個攪基的世界已經絕望了。

張永一拍額頭,隨即想到一個問題,開口問道:“怎麼你們人人都在喝豆漿?”

“呃……”張墨臉一紅,小腦袋耷拉著,不敢說話,而月兒黃錦這兩對“夫妻”則紛紛露出可疑的笑容,笑得張永心裏毛毛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笑了半天,坐在張墨對家的小豆子覺得這種詭異氣氛,實在是影響打麻將的效率,便好心好意開口解釋道:“張公公不是買了一桶豆漿準備來倒嗎?”

張永點點頭表示知道,小豆子則繼續說道:“但是準備倒的時候,張公公又舍不得,說是太浪費太奢侈了,所以隻好我們內部消化了。”

“啊?”張永驚訝的張大嘴,不敢置信的看著張墨,自開國以來,司禮監也好,東廠也罷,哪一個不是斂財無數,坐擁金山銀海,何曾出過張墨這樣……這樣……節省的東廠廠公。

“唉!不說這個了,爹,孩兒是有另一事相求。”張墨脹紅著臉,努力開始轉移話題,“孩兒想請您再進宮一趟。”

“再進宮做什麼?”張永好奇的追問道:“難道小豆子又寫了更悲慘的劇本?”張永看著小豆子,小豆子慌忙搖了搖頭,他哪還敢寫更悲慘的劇本,上個本就是因為把黃公公寫得太……智商不高,而被錢寧派錦衣衛追殺了一整天,現在他哪敢?

“當然不是更悲慘的劇本。”張墨搖了搖頭,上個本已經夠慘了,再慘下去……咒自己咒得這麼厲害,他怕會應驗,“你就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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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張伴,你說墨墨現在每天都在家裏打麻將?”朱厚照放下捂臉的袖子,滿臉驚訝的看著張永。

張永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把張墨這幾天是如何在家吃喝嫖賭的事全都講了出來,而且比上午江彬說的,還要更誇張幾分,簡直是將張墨說成了天下一等一的享受之人。

“陛下,下臣說得沒錯吧,我就說……”雖然不太明白張永的說辭,為什麼會忽然變得對自己有利,但這麼一個扳倒張墨的大好機會擺在麵前,江彬哪裏肯錯過,忙向朱厚照進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