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考慮第二方案,比如勾引他。盛家行的性生活很檢點,是男人總有欲望吧。不過,盛家行說對他的禸體沒什麼性趣,一想到他睡在唐老鴨床單上的畫麵,有性趣也變沒性趣了。他不但生活上有潔癖,審美上也有潔癖。
可是,他看過一部電影,裏麵明明說有時穿可愛一點的內褲可以增加情趣。
於帆在上班時忙得沒有空閑想這些東西,晚上睡在床上就開始翻來覆去想入非非,越想越欲火焚身,半夜爬起來衝冷水澡。在客廳碰到起來喝水的盛家行。於帆看著他的眼神,跟餓慘的狼似的。 ◢思◢兔◢網◢
盛家行喝口水,看於帆饑渴地盯著自己,隨時都會撲上來。於是說:"我比你瘦,但你打架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於帆忙搖搖尾巴討好巴結:"我發誓我是清白無辜的。不過,盛先生......您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盛家行放下水杯,伸出手,於帆一陣期待,盛家行卻隻是把他開掉的睡衣紐扣給扣了回去,然後,拍拍他的頭,揚長而去。
於帆怨恨地凝視著盛家行臥室緊閉的大門,心裏跟吞了苦瓜似的。我就這麼沒魅力嘛我!
第二天,於帆頂著兩熊貓眼起床,頭發跟個雞窩似的。星期六,沒有必要起這麼早,可那張床跟他有仇似的,他躺上去就是睡不著。隻好一大早哈欠連天地窩在沙發裏看碟片。放的還是自己帶過來的G片,兩金發小夥子做得熱火朝天,存了心等著刺激盛家行。
盛家行慢跑回來,剛一進門就聽到音箱裏的呻[yín]聲,走到客廳,於帆半個頭栽沙發外流著口水睡得正香。盛家行關掉電源,去衝了個澡,換了一套輕便的家居服,看著以怪異姿勢入睡的於帆有點哭笑不得,把自己的一件大衣蓋在他身上,調高空調的溫度。
外麵難得好天氣
盛家行長得這麼大,沒人敢像牛皮糖一樣黏著他不放,除了一個於帆。這人好像非常熱衷在他身上自討沒趣,還樂此不疲。
他會像一個白癡一樣蹭到盛家行的身邊,然後隨便拿一樣東西在手裏,一本正經地問:"魔枕魔枕......請問誰是天下最帥的人啊?於帆,天下最帥的人就是你,不過,你身邊的盛家行比你還要帥。啊......魔枕啊魔枕,請你把天下最帥的盛家行賜給天下第二帥的於帆吧。"
或者在旁邊擠出苦大仇深的臉:"盛家行,你冷落我,我就虐待你未來的情人於帆。"
再或者:"盛家行,你為什麼對我沒欲望?我這麼帥,這麼性感,這麼有魅力。"
盛家行終於忍於可忍的把手中的書給砸了過去。
盛家行一邊開車一邊想:要麼是他病得不輕,要麼是這個世界病得不輕。他居然沒有把於帆掐死,還把他帶去俞彥舒的私人茶屋。
於帆本想說什麼,但是觀察一下盛家行的表情老實地閉上了嘴。他本想發表一下感想:他覺得他們現在的樣子比較像盛家行在帶著他遛彎,性質等同於別人遛狗留鳥。
俞舒彥的咖啡屋依湖而建,環境非常好,他本人基本沒什麼時間打理,閑時才和朋友一起過來坐坐,喝喝咖啡什麼的,純粹當作修身養性的地方。
盛家行很少來他的咖啡屋。俞舒彥看到跟在他後麵的於帆時,一副很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是?"
"於帆。"盛家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