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運動傷害他,那真有些得不償失,無論怎麼說,還是先讓美人的身體養好再說,自己這些思想也必須先壓著。
太陽落幕,綻放出最後一刻光華,輕輕淺淺的照在帳裏二人,張策醒來,起身,肚子咕咕叫,整個過程三秒。
“什麼時辰了?”
“申時了。”
張策看著身旁的美人,有心讓他再睡一會,但是想到他還沒有吃藥,狠了狠心,搖醒他。
“靜墨,備晚膳,順便告訴春醫生,府裏珍貴的藥能用就用,讓他別那麼吝嗇。”
“奴才知道。”
雲測還是有些睡眼朦朧,怎麼睜也睜不開,張策拿過盆子旁的手巾,沾些水,敷在他雙眼上,小聲說:“你先別揉,這是藥力作用,等一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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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眾人皆知,裕王府有三大特色,一是仆人帥氣女婢美麗,二是管製嚴月銀高,三是主子的命令要講效率。比如說:小王爺一刻要的東西,三刻前必須準備好。這不,張策剛服侍完雲大美人兒穿好衣服,靜墨就在門外輕敲,道:“主子,晚膳準備好了,春醫生說祈雨師大人吃過飯後喝藥比較好,您看?”
“我知道,先把藥溫著。”
眼睛稍微好些,雲測把巾布拿開,眼神迷茫,還是未全部清醒。張策格外喜歡這個時候的雲測,長發散落雙肩,平添以為邪魅,而且總喜歡和自己做一些比較親密的動作,比如說……現在。
靜墨在門外偷窺,見祈雨師大人懶散的靠在張策身上,平日裏如謫仙的小王爺也一臉寵縱,絲毫不在意,其實這兩個月下來,他們二人常如此親近,早已習慣,突然,小王爺勾起祈雨師大人的下巴,二人的臉越靠越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王爺!您要對祈雨師大人做什麼啊??
靜墨臊個麵紅耳赤卻難以開口阻止,隻好閉上眼睛裝木雕。一旁同樣在偷窺的曉月十分鄙視臉皮薄的靜墨,其實兩人什麼都沒做,小王爺隻是想近點看看祈雨師大人的眼睛還腫不腫。
不得不說,靜墨雖有春哥的外表,卻有一個少女的心,而祈雨師身邊的仆人曉月雖有閉月羞花之貌,身為男人的他卻有一顆曾哥的心,換句話說,他們二位都是表裏不一的。
“看夠沒呀?把餐食搬到這兒來。”小王爺的聲音從屋裏悠悠傳來,尾音打轉。
靜墨的臉再次紅到滴血,曉月倒是麵不改色,理理衣裳拽著靜墨拿東西去也。
雲泥啊,差別啊。張策看著他們的背影碎碎念。
張策吃東西的地方是隨時改變的,這要從老一輩的老王爺、王妃講起。王妃自小生活在大草原,在馬背上倒著都能喝酒,而老王爺是個文弱書生,倒杯水都能顫顫巍巍的,一場相遇後王妃從此對王爺看對眼,立馬帶著嫁妝進王都找王爺,當時王爺嚇得六神無主,半個月沒敢出門,實在被每日堵在門口的王妃逼急了,收拾一個小包裹離家出走,不知後來王妃用了什麼辦法,王爺最後還是嫁給王妃,但是養成了見到王妃就逃的習慣,哪怕吃飯也不意外,捧著碗就跑。小王爺幼時耳濡目染,甚至在十歲那年超越他爹,他可以抱著一盤菜和一碗飯百米賽跑。
給雲測裝滿滿一盤肉丸子,順便跳出他討厭的幾樣蔬菜,說:“雲測,給,多吃些。”
雲測的黛眉不經意上調,說:“我不需要食物。”
“那怎麼成,不吃東西喝藥可是傷胃的!”
雲測覺得他擔心自己的模樣實在搞笑,便起了調侃之心,直接掀起褲擺,將手覆在有些腫脹的腳腕上,一陣白光過後,紅腫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