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沒在意到的,是這場比賽原來還可以有其他結果的。那就是資格不夠,在起點前就被涮下來的第三種結果!
如此,誰勝誰負,於己、又還有什麼關係?別人的光彩完勝、抑或是落魄出局,起碼都還是上了賽道後的事。而自己,隻能被攔在場外,困獸一樣看著這一切。
無可奈何。無力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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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
這是小洛說完她的所想離開後,阿勒睜著眼睛看天空,從黃昏到日落、再從黑幕到天明後,下的決心。
還有什麼好多想的!那些萌動的心思,不管跳的再怎麼歡暢,也敵不過小洛自己對於未來的一個構想。
所以,就這麼、算了吧。
醫院裏又躺了一個禮拜後,阿勒堅持著出了院。
她討厭醫院的感覺;所以寧願每兩天回去換次藥,也不想再在那個到處都充斥著來蘇水味道的地方呆著了。雖然回來看見小洛的感覺也並不好過。
回來躺著養傷的日子,其實看到最多的人,不是小洛,而是小遠。
那個男生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搬到她們家主動負責起了她們兩個女生的生活。小洛開始是不情願的;可是在搞砸了兩鍋湯後,便自動丟下勺子、不再對小遠的提議做出反對了。
“就算讓他隻是白天陪你說說話,也是好的。”癟著嘴的小洛、這麼跟疑惑她轉變的阿勒說道。
話是說的平淡,可是那陣子小洛的情緒卻低落的可以和阿勒有的一拚了。阿勒不想這樣,卻也沒有精力再去改變了。
有些結,除了自己,別人是幫不了忙去解開的。小洛低落的主因是什麼,阿勒不想再去猜;可是小洛以為這次車禍是被她刺激後、阿勒人為尋來解脫的這點因素,阿勒卻是知道的。
解釋,對於小洛完全是白搭的。可卻還是得去解釋。隻是四次之後,阿勒幹脆的放棄這個舉動,不再試圖讓小洛相信、這次真的隻是個無心意外了。那個人鑽在自己的自責裏,對於阿勒的解釋,她壓根不信。
每次去換藥時,小洛就是溜班也都要跟著阿勒一起去。換藥時,也不避開。
這次的傷,阿勒傷的並不輕。
右腿和兩個手臂上都是撞飛後、落地時挨到的撞傷;黑黑紅紅腫腫的,碰都碰不得。右臉在地上蹭到的沙石、都硬生生的嵌到肉裏去了;細細小小的、挑都沒法挑出來,隻能由著皮膚組織自我複原時,把小沙石們頂出來。而這樣,定是會有坑窪的疤痕留下的。
“這臉哦,注定是要毀咯;可憐還是個小姑娘呢。”換第四次藥時,醫生這麼歎息道。阿勒聽了沒有感覺;本就不是什麼好看的人,也沒指望這張臉去做什麼,毀了又能有多大的差別!可是一邊的小洛,卻立刻紅了眼。
小洛的難過阿勒已經顧不上管了。還有別的事,需要自己來弄個明白。而在未確定前,她不想小洛知道。
第二天早上,小洛去上班後,阿勒獨自跛著個腿腳出了門。小遠因為阿勒已經能下地走動,昨天便已回浦東去上班了。
連換了兩家醫院。黃昏的時候,站在馬路邊上;身邊人如流車如潮,世界一片喧囂。而耳朵視線裏、阿勒能聽見看見的,卻都隻有折騰了一天後、兩家醫院給出的那相同的診斷結果。
腫瘤。是含了什麼意味的詞語,誰都知道。可是沒沾惹上,那也就是個名詞而已;若沾惹上了,卻是能讓再淡定的人都跳上一跳的夢魘。何況還是自己這種、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