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已經出來了,不如把顏小姐也叫出來吧?”金突然提議。
情暮愣了一下,見金和藍濤歌都望著自己,便點了點頭——無時不刻地想要見到她,卻怕突然的頻繁帶給她不適應!
尤其是在那天晚上的那個擁抱之後。
她不是沒有感覺到的,盡管不願意承認,事後飾良感到尷尬了。
也許,在她眼中,自己不過是剛結識的朋友,所以才會尷尬吧!
其實情暮隻猜中了一半!
那天晚上擁抱過後,飾良隻是一逕地沉默著卻並沒有立即感覺到尷尬。那時候的她,情緒還停留在情暮帶給她的震憾中。//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之後她和情暮分開了。一直等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家裏,睡到了床上她才突然跳了起來。
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臉,感到熱氣一直不停地往上躥。
飾良差一點兒尖叫出來。但她馬上又冷靜下來了!
她問自己:又不是抱了一個男人,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浮燥的心情?
想到這裏,她慢慢放下手來,軟弱地抱住了自己。
朝如青絲暮便成雪,思念不敵一夜發變白。我的愛,必定朝朝暮暮。
情暮,是誰令你有這樣的愛?我雖然也會念兩情若在久長時,隻盼在朝朝暮暮,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那個讓我盼在朝朝暮暮的人,你的這個人,是誰?
情暮——你那時跳舞時堅韌中透露的執著,好像深深地打動了我。
我那個情不自禁的擁抱,又好像完全是一種本能。
而在你回抱住我的時候,我竟有種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實的——令人害怕!
情暮——情暮——
飾良把頭埋進了膝蓋裏,不敢深想——
有一把錘子,一下一下地敲打著她的腦袋,把每一種快要成形的念頭,一片一片的擊成粉碎。在她快要嫁為人婦的時候,任何念頭,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以後,我還要不要見你呢?對於一個一衝動就想要抱住你的女孩,你還要不要見——
帶著這個問題,帶著錘子重擊之後的痛楚,飾良那天陷入疲憊的夢中。
而正因為有這樣的問題,所以在以後的幾天裏,飾良想都沒敢想要去找情暮。她不知道情暮會不會有點兒尷尬,而自己,總是有一點兒的!
現在,她接到金的電話,說到咖啡屋一敘。
飾良正好舒了一口氣。對於在同一個時期認識的人來說,飾良也想知道麵對著金和藍濤歌,自己會不會也有奇怪的舉動。
可是她完全沒想到,情暮也在那兒。
所以當她看到情暮的時候,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情暮看到她的樣子,有點兒於心不忍,還有點兒心痛。
金和藍濤歌不明白之前她們發生了什麼,但卻一致認為這並不是不好的情況。
四個人坐在咖啡屋裏聊了許久,然後移座到飯店,四個人一直呆到了晚上才分開。
金和藍濤歌自然是一起走的,然後隻剩下情暮和飾良。
飾良通過這幾個小時的接觸,十分悲哀的發現一件事:
她隻有麵對情暮,對會有自己無法控製的舉動。
譬如和情暮對坐著的時候,幾乎不敢看她的眼睛;
還有點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