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45度角默默流淚~~為嘛叔木媳婦捏~~T.T~~可愛的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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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渣攻變誘受 ...
廚房裏傳出一陣陣香味,蔓傾舞炒出的菜道道精致漂亮,顏色鮮豔,可不是土匪婆子的大鍋菜能比得了的,白依瞪著眼珠子瞅著難得賢惠一次的蔓傾舞,口水快流滿一地,也不知道是在饞飯還是在饞人。傾舞一樣給白依盛了一些,剩下的就都分給了寨子裏的兄弟們,拉攏人心這種事,蔓傾舞比誰都會,隻不過以前懶得做,盡幹些任性妄為自我又惹人討厭的事情,現在為了白依,她也得耍些手段來討好他人。
兩人在房間裏,白依大口大口吃得很香,蔓傾舞悄悄將房門鎖上,然後坐在桌邊陪她吃,土包子狼吞虎咽的吃相真是越看越順眼,她一邊微微笑著一邊也少少吃了一些,飯桌上排除白依咀嚼的聲音其實還算挺安靜的,溫情前的醞釀.
白依其實心裏惦記著蔓傾舞說的事,但總覺得不靠譜,她擔心一會兒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在這裏栽跟頭可不是開玩笑的,山寨傳小道消息比閃電還快,她寧可撞死都不要顏麵掃地.
吃過飯,兩個人大眼瞪大眼,黑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蔓傾舞笑著聳聳肩,[來吧,飯後甜點。]
白依怎麼都覺得妖孽的笑容滲的慌,她起身咳嗽了兩聲,剛想往外跑,就被蔓傾舞眼急手快的拖到了床上,白依不敢聲張,也不敢弄出太大動靜,痛苦又憋屈的掙紮著.蔓傾舞好笑的騎在她的腰上,三兩下便把自己的藍衣褪去,看到那雪白無瑕的身子,白依立刻老實了.
[怎麼不動啦?] 蔓傾舞好笑的問,指尖彈彈那笨蛋的腦門,從她身上下來,白依還愣著神,眼巴巴盯著妖孽。瞧她那蠢樣,蔓傾舞特別無奈,斜斜的靠在床頭,[喂,你不是連褲子也要我自己脫吧?然後還準備讓我用你的手,自己來?]
白依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蔓傾舞,你是認真的?]
[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要我說什麼?]↑思↑兔↑網↑
白依這下來的精神,把床邊的簾子放下,將兩人隔絕在小小的空間裏,她還是有些不安,再次確定道,[你...不後悔?]
蔓傾舞搖搖頭。
白依終於露出傻笑,緊張的湊過去親親妖孽的嘴角,傾舞嫵媚的眼眸中漸露出旖旎神色,她是認真的,並不是想跟土包子開玩笑,柔滑的手臂如水蛇纏上白依的脖頸,那溫熱的氣息仿佛能驅趕冬日的寒氣,白依覺得心底有一團火在燃燒,唇在妖孽的耳際小心翼翼遊走,這樣柔滑如水的觸♪感和想象中一樣美好,沉浸在如夢境氣氛中的白依忽然想到什麼,她低低的問,[你...是...第一次嗎?] 聲音有些略微的嘶啞.
蔓傾舞聞言眨了眨眼睛,爾後點點頭,白依心裏忽然甜得像吃了蜂蜜似的,緊緊抱著妖孽摟了好一會兒,傾舞能明顯感覺到她的那種開心和感動,心裏有點小小的罪惡感,不過這種事也沒辦法啊,如果是她能彌補的,她一定會彌補,但這種事,發生過了就誰也彌補不了.
白依沿著傾舞的耳垂向下親吻,一路下來,還能聽到她細微的輕吟,像隻初生的幼貓,嫩嫩的,勾得人心裏發癢,傾舞不是一個害羞的人,她懂得怎麼讓對方感到滿足,輕撫著白依的發絲,鼻息間吐著起伏撩人的聲音。如夏日斑斕的花彩讓人沉醉。
冬日,很冷,即使在屋子裏吸口氣,也能嗅到那清冽的雪味,她們忘記了點燃爐火,然而此時身無它物的傾舞卻隻感覺到熱,想著眼前的這個人正開心的幸福的探索著自己的身體,心就變得很暖,她碰觸過的地方,還殘留酥|麻的餘溫,她還沒來得及碰觸的地方,在翹首期盼,想要把身體奉獻給這個人,此生永遠的屬於她。
在蜜雪的肌膚上蜿蜒了漫長的旅途,除了嗅到雪的清涼,還有傾舞迷人的芬芳,在平坦的小腹上卻微微停留下來,白依指尖輕輕劃過她腹上藍色的毒蠍紋印,感覺到那因她的碰觸而抖動的皮膚泛起小小的麻點,[你這裏,很敏[gǎn]耶。]
蔓傾舞歪頭,大方的笑道,[是啊,很敏[gǎn].]
白依有點小得意,又在那裏吹口氣,惹得傾舞一陣輕笑,她握住她的手,撓撓白依長滿刀繭的手心,[土包子,直接進來吧。]
[嗯?!]
[進來,不需要再做別的事情。]
[怎麼可以?]
蔓傾舞眯著眼睛笑,[我想還你啊,還你一個撕心裂肺的慘痛初次。]
提到那不堪的往事,白依的臉立刻漲紅起來,[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我做主,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 當初她們對彼此都無情,現在,誰會再忍心傷害對方.
[那好吧,隨你,反正,過了今天,你就不能不娶我,要負責任喔。]
白依的心仿佛快要跳出胸口,她沒有接話,眼中泛起層淡淡的水霧,怎麼會這樣呢,幸福怎麼會來得如此突然呢,好沒有真實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