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逆雪不可思議的看著孫之涵說:“你難過?你有什麼資格說你難過?”她喘了口氣,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後,又說:“你居然說你難過?你讓那些逝去的人情何以堪?”
孫之涵憤怒的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頜,狠狠瞪著她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一樣。歐陽逆雪毫不在意她的目光,挑釁的望著她。
孫之涵卻又冷靜了下來,鬆了手,深吸了一口煙,說:“你這是在跟自己過意不去。”她一邊說著,一邊捏著煙頭,在歐陽逆雪的胸口慢慢的畫圈,歐陽逆雪緊張起來,卻依舊沒有示弱的意思。孫之涵冷笑著把煙頭按了下去。
孫之涵其實已經很著急了,因為拖得時間長了,就算歐陽逆雪說了路線,恐怕別人早把東西交回去了。但是歐陽逆雪畢竟是人,又不是鐵打的,不過兩天就已經虛弱不堪了,孫之涵怕她死了,解下來給她喂水,卻怎麼也不能把昏迷中的她弄醒來。
孫之涵疑惑的伸手去摸歐陽逆雪的脈搏,居然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跳動。
孫之涵愣了一夥,她沒想到歐陽逆雪居然就這樣輕易死了,不死心的又去聽心跳,還是沒有聲息,孫之涵把一瓶過期水全澆在她的臉上,歐陽逆雪依舊緊閉著眼睛。眼看著一動不動的歐陽逆雪,孫之涵居然莫名的覺得遺憾,憤憤的對自己罵了一句粗話。
停了一會之後,她走過去打開了越野車的後車蓋,然後抱起了歐陽逆雪,把她放進了後車廂裏,歐陽逆雪死了,就沒留在這裏的必要了,她打算把歐陽逆雪的屍體帶出去找個地方埋掉她放歐陽逆雪的時候,手有點重,歐陽逆雪的身體以近乎跌落的姿勢跌進了後車廂裏。
孫之涵正準備蓋上後車蓋,忽然聽到一聲清晰的出氣聲。孫之涵又愣了,低頭看去,車廂裏的歐陽逆雪睜開了眼睛,還在喘著氣,原來她剛才隻是深度休克,沒有心跳沒有氣息,以至於讓孫之涵以為她死了,之後被冷水激了一下,又撞了一下,這口氣終於透過過來,沒徹底死掉。
遺憾的是休克沒法裝,歐陽逆雪也不知道該在什麼時候醒,要不然或者能逃出去也不一定。但是她很快就發現了自己身處在後車廂中,馬上拚命掙紮起來,伸手抓著車廂邊緣想要從裏麵逃脫。
孫之涵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伸手按住了她,仔細看了看她的眼睛,發現她滿眼全是驚懼,歐陽逆雪卻不顧一切掙紮起來著,想掙脫她的手。孫之涵疑惑的說:“怎麼了?幽閉恐懼症?“歐陽逆雪聲嘶力竭的大喊:”讓我出去!“
孫之涵笑了起來,說:“你告訴我他們走的那條路我就讓你出來。”歐陽逆雪卻搖頭,突然又伸手抓著她的衣服,說:“求求你讓我出去,求求你,不要讓我呆在這。”孫之涵漠然拉開了她的手,嘲弄的說:“果然是幽閉恐懼症,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訴你,我就讓你出來。”
歐陽逆雪極力掙紮著,卻被孫之涵按著無法出去,她死命掙紮,不顧一切的去抓任何能抓到的東西,一邊哀求說:“別讓我呆在這,別讓我呆在這。”
孫之涵低頭看看她攥著自己的手的手,手指依舊纖長,手背上卻青筋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