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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更改了,但是她的父母還能找到。嶽聞櫻父母所在地的戶籍警受何夕所托,到他們家去了一次,得知他們竟然已經和女兒斷絕了往來,是什麼原因卻不得而知,她父母不願深談。因為不聯係,連女兒現在的電話都沒有,我所拿到的地址,還是今年春節時,嶽聞櫻寄給父母的賀年卡片上寫著的地址。

看起來,嶽聞櫻做了什麼事情,讓父母至今無法原諒,不願和她主動聯係。

何夕沒有和我一起來,由我以記者的身份出麵采訪,比較不容易引起嶽聞櫻的警惕。現在她得抓緊時間研究黃織的屍體,畢竟這具對她而言無比寶貴的屍體不可能永遠放在法醫解剖室裏,過一天少一天。

嶽聞櫻住在七樓,樓下有道安全門把關,主人可以通過裝在門上的攝像頭看到來訪者的模樣,也有對講機可以說話。

我按下的702室的通話鍵,心裏還挺擔心,自己這麼冒失地上門,別連這道門都進不去啊。

“喂,你是誰啊?”一個女子的聲音從門上傳來。

“請問,嶽聞櫻在嗎?”我問

“嗯,我就是啊。”

我心裏一陣興奮,連忙說:“抱歉很冒昧地來打擾您,我是晨星報社的記者那多,想對您做個采訪。”說道這裏,我在攝像頭前亮出記者證

“晨星報社記者?什麼采訪?”

“是關於……關於您的一些經曆方麵,這個,能不能上去詳細說?”

“嗯,好的。”

安全門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聲,自動向內緩緩打開。

就這麼讓我進來了?好像還挺容易的樣子。

我乘電梯到了七樓,心裏猜測著將會從她那兒知道些什麼。

這次沒多廢話,一按門鈴就開了。

冷氣從門裏泛出來,讓我精神一振。為我開門的女人穿著一襲過膝的絲質吊帶裙,下巴尖尖,一雙眼睛細細長長,仿佛沒睡足睜不開眼的樣子,有股子慵懶的風情。

可是,我怎麼覺得,這張臉有種熟悉感,似乎在哪兒見過似的。

再次拿出記者證和名片遞過去,嶽聞櫻隻是看了看名片,又抬頭看看我,說:“你…..是不是以前去一婦嬰采訪過?”

我一愣,點點頭,然後忽然想起,眼前這女子,就是三年前我去一婦嬰采訪,張醫生對我說紙嬰情況時在一邊偷聽的那個護士。原來她是助產士,看來這兩者的服裝都差不多,讓我沒分清楚。感覺上,她現在的樣子要比當護士時有魅力許多,不過也可能是當時我的心思都被紙嬰吸引,根本沒注意她。

嶽聞櫻一笑,說:“你想起來啦,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我換了鞋進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這客廳有五六十平方米的樣子,所有的家具和擺設及裝修,處處都透著考究。

客廳就這麼大,整套房子至少得要兩百平方米吧。現在這兒的地價是多少,三萬一平米或更高?她那來得這麼多錢?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的?”嶽聞櫻問。

“哦,我先托人找到了你的父母,他們給了這個地址。”

聽我說到她的父母,嶽聞櫻臉上掠過一絲陰霾

“其實我今天來找你,和當時的采訪,還有點關係。”

“和那個采訪有關係,那個紙嬰?”嶽聞櫻脫口而出。

我點頭,心裏卻猶豫著,接下來要怎麼說好。是直接問呢,還是迂回一些?這個嶽聞櫻當年突然離開一婦嬰,現在又這麼有錢,疑點重重啊。

“是有點關係,後來我和那個叫黃織的產婦還一直有著聯係呢。那時我的采訪經驗還不足,隻找了醫生采訪,最後報道也沒有寫出來,早知道你就是接生那個紙嬰的助產士,應該也采訪下你的。”我東拉西扯地把話題撤開,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不過你後來怎麼突然就離開一婦嬰了呢,聽說那兒的收入待遇還是很不錯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