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有自信讓來夢幸福嗎?”

“我有財力。”

“那不是你自己努力得來的吧。”

“那麼怎麼樣?我是合法的繼承父親的財產,在法律上、在道義上都沒有任何的問題。會說話的,大概隻有落後一千年的社會主義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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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倉家的兄弟外表看起來像植物般的纖細,精神和舌頭卻棄滿了有害毒素。但是,耕平也不輸給他們。

“我想先確認一下,你是單身吧?”

“當然!”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宗家不選你當來夢的夫婿,是不是因為你比弟弟無能?”

回答耕平這句話的不是光樹,而是異樣的笛聲。

“泰開哩·哩!泰開哩·哩!”

空氣的一部份凍結了,耕平飛快的從沙發跳起來。鬆倉光樹的表情出現些許的動搖,耕平看也不看他一眼,衝了上去。光樹和北本先生緊跟在他後麵。

“來夢,發生什麼事了?”

奇怪的聲音是笛子的聲音,那是鬆倉賴之用來操縱怪物時使用的東西。現在東西在來夢手上,來夢一定是為了求救才吹響笛子的,這是耕平的直覺。

從沙龍衝到大廳的耕平,差點跟某個人撞個正著,這個人按著嘴角,紅色的血線從指間滴下來。當耕平發現這個嘴巴受傷滴著血的年輕男人是賴之時,手腳就在瞬間擅自動了起來。左手抓住了正想逃走的賴之衣領,右手往胃附近捶了下去,同時用腳踢向他的褲襠間。

“你對來夢做了什麼?”

這聲怒吼是在賴之發出痛苦的哀叫聲癱瘓在地上之後,和平主義者如果看到了這一幕,一定會皺起眉頭。比耕平晚一步衝到大廳的光樹,猶豫著不知道該采取什麼行動才好,北本先生好像是沒有阻止耕平的打算。耕平拋下賴之,走出大廳穿過走廊到洗手間。

“來夢!”

“耕平大哥,我在這裏!”

出現在他麵前的來夢雖然臉色蒼白,但是好端端的站著,耕平這才鬆了一口氣,放慢腳步,走到來夢前麵。

“你還好吧,沒怎麼樣吧?”

“沒事,因為有這張護身符。”

來夢這麼一說,耕平才發現來夢的右手裏拿著耕平送給她的電話卡。電話卡的尖角部份,染著紅紅的血。

來夢去洗手間洗蛋型笛子,洗手間裏有加了香料跟消毒殺菌劑的濕巾,所以來夢用濕巾很用心的擦著吹口處。擦完要走出洗手間的時間,遭到了失去理性的賴之的攻擊。

來夢臉頰吃了一巴掌,被推到牆壁上。賴之像塗了一層油般閃著光芒的眼睛瞪著來夢。手伸到來夢毛衣的下擺,企圖把毛衣撩起來。來夢忍著痛苦和恐懼,馬上展開反擊。至少在耕平大哥趕來救自己之前,自己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才行。

來夢把手伸進口袋裏,抽出電話卡。一瞬間後,隻聽到異樣的叫聲,賴之退了下去。來夢揮動的電話卡尖角,斜斜橫掃過賴之打開的嘴巴,破了上唇和牙齦。

在激痛和憎恨中變得半狂亂的賴之,又想再撲上來抓住來夢。但是,就在這時候來夢把嘴對準笛子的吹口處,使勁的吹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的賴之像被澆了一頭冷水似的,呆呆站住了。大概是想到馬上會有人來吧,有些狼狽的逃出院 現場。結果很不幸的,在大廳碰上了來夢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