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參加者亦不會察覺。

“回廊裏不會有暗道存在吧?”賴科把想法告訴給道桐藍。

“嗯,至少我沒聽說過。關於暗道,我也曾問過父親。”道桐藍答道。

“那回答呢?”

“當然是‘沒有’。”

“道桐久一郎先生經常在回廊裏舉行儀式吧?”

“對。帶著玩偶一起。”

“但聽我說,道桐先生親自參加的儀式,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是嗎?我沒查過父親的事,不太清楚。不過,雖然父親經常叫一些客人到家裏做那個儀式,但我確實沒聽說過儀式成功過。”

暗道是真的不存在,還是道桐久一郎做了它卻故意沒用呢?

“在回廊裏,隻有小二她們的頭的順序按儀式那樣被移動了,是吧?”道桐藍麵無表情地問道,“那究竟是為什麼呢?”

“需要理由嗎?”賴科打開記事本,找到有屍體位置的那一頁,“根據羅莎她們的驗屍結果,確實隻有頭部按儀式那樣被移動了。但接力沒能繼續下去,像是做了一周罷了。”

就好像前一棒的頭顱是接力棒一樣,一棒棒傳了下去。賴科這樣想,卻沒把話說出口。

“不過,在儀式進行時殺死道桐二小姐她們,應該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幽靈出現,或者說,是……”

“是什麼?”

“獵頭玩偶。”

“獵頭玩偶?”道桐藍有些驚訝地看著賴科。

“對,它坐在了走廊了——通往第四個房間的走廊。”

“那是‘獵頭玩偶’把小二她們的頭移動啦?”

“但是……你也知道,‘獵頭玩偶’不是自動玩偶。如果是自動玩偶的話,就算不能砍掉頭,拿著頭移動到有可能。”

“那樣的話,不是‘獵頭玩偶’也能做到呀。比如說,凶手事先準備好另一個自動玩偶,在殺死她們之後,有移動了她們的頭顱。你覺得怎麼樣?”

“除了‘獵頭玩偶’,回廊裏沒見到其他類似玩偶的東西。”

“那要是改裝成一個乍一看不像玩偶的什麼東西了呢?”道桐藍沒完沒了地假設著。

“事發當時,擺在現場的東西不是很多。除了屍體和‘獵頭玩偶’以外,也就隻有燭台了吧。啊,對了!還有掛在牆上的那幅畫!”賴科想起了那幅畫。還有寫在上麵的一行血字,一時衝口問道,“道桐藍小姐,你認為‘生死之際,方顯人本性’這句話是什麼意◎

“喂,你們還抓不到凶手?”七村有些氣急敗壞,“你們這些偵探是怎麼當的!莫非你們兩個就是凶手?”

“不是的……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