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毛茸茸的,有那麽點可愛。
“肖哥,你也笑我。”秦言委屈得不得了。秦言是個性情中人,幾年前就跟肖季琪打過交道,不是沒聽過肖季琪的背景,可秦言自己也不是什麽讀書的料,更何況男人真心佩服肖季琪為陳氏做的那些事情。
“嗬嗬,嗬嗬嗬……”看著秦言的包子臉,肖季琪本來是淡笑的,可不知道為什麽,越看這孩子越想笑,到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地大笑了。
“哥,完了完了,肖哥傻了。”
“你才他媽傻呢。”蔣正東護短,護得厲害著呢。
“哼,都說我,我不告兒你們小道消息了。”傷自尊了,秦言老委屈的就忘病房外麵走。
“好了好了,都那麽大了,還耍小孩子脾氣呢。”蔣正東立刻擺正態度,要知道,秦言公司出品小道消息,絕對上路,誰讓他開偵訊舍呢。
“你哄孩子呢。”
“你說不說?”嚴肅。
“切。”白了一眼蔣正東,秦言看了看肖季琪,跟他點點頭,示意關於他的。肖季琪也想到他要說什麽,笑了笑,聽著秦言說,“陳氏目前流動資金被那些股東釜底抽薪抽走了,目前投標的那塊地現在沒辦法兌現,估計上麵要開查了。從好的說至少要關個幾年,從壞的說,嗬,還真不好說。”秦言頓了頓,“這事兒江俊看見他兒子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準備出山幫他兒子扛這個案子了,估計有好戲看了。”
江俊,表麵上儒雅紳士,可做了那麽多年商業律師,手上那些舉足輕重的官員政客商人的把柄沒少抓。當年頂峰時期功成身退,老頭子是老奸巨猾,槍打出頭鳥,老家夥寧願拿著大家的把柄等著別人每年進貢,好不樂乎。
“哥,這老頭我們怎麽說?”秦言跟了蔣正東那麽多年,沒他腦子好,可他不是傻子,知道這是個好機會,讓老頭子給他們透點好東西。
“……”蔣正東邪笑著抬頭,看了看肖季琪,沒開口,倒是等著肖季琪開口。
“你準備做到什麽程度?”肖季琪沒追問陳運靈他們的事情,他不是聖母,之前的隱忍是因為他覺得感情這馬子事情是他該付出的,也是他這麽多年來沒有得他想要的。可既然別人把這個當成驢肝肺,自己何必自討沒趣呢。肖季琪是個俊傑,所以他知道什麽叫識時務。
更何況蔣正東對他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目前他辦不到愛這個男人,但是他做的到接受,嚐試。
“給他們吃點苦頭咯。”
“你也別過分,你那點破事估計大家都盯著,隻是還沒機會。”肖季琪看了一眼蔣正東,蔣正東不是什麽百分百純正商人,黑的沒全沾,至少也沾了不少。要不然也不會讓秦言開個偵訊社幫他洗錢。
“嘖。”不耐煩地踢了踢腳邊的凳子,蔣正東知道肖季琪說的是,可這幾年誰敢跟他提這些,就連他老爹也不說什麽。可男人知道肖季琪說的是對他好,隻能孩子氣地拿凳子撒氣,看得秦言偷笑。
“讓江俊把張永勤的底抖一抖吧,畢竟看形勢這個人走得上去。”肖季琪沒理蔣正東。張永勤,這幾年春風得意的主事者,過幾年蔣正東他爸退了以後總要有個人背後撐著,不然樹倒猢猻散,誰都別玩了,“幾年前不是江俊接了他兒子的一起商業糾紛嘛,我了解過,沒表麵的那麽簡單。”
“……”蔣正東沈默。確實,蔣正東沒注意過這個男人,畢竟蔣老爺子風頭太勁,比他老爺子低一等的人蔣正東看不進眼。可肖季琪不一樣,這大大小小的官他都要巴結關注,所以有些東西他看得比較透。
“……”瞥了一眼身邊的秦言,“知道怎麽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