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與男人的束縛皆被剝離,扔至床下。不多時,床板便傳出撞擊的聲響。
在少年的空曠的房間,顯地尤其□。
床上,少年的大腿被高高架起,置於男人肩上。
殷紅的血液,純白的禸體,畫麵居然是絕望的美麗。
沒有任何前戲地進入,身下的人□立刻撕裂,處子的血滴在魏然的腿上,讓魏然的粗暴停滯了片刻。
新婚之夜,女人在他身下,□一片清明。
他替他母親彌補了了缺憾。這個念頭在腦海中深深紮根。
□的內裏讓他再次開始動作,這樣的天堂,這樣全然屬於他的身體,銷魂的不僅是禸體,還有內心罪惡的滿足。
把呻[yín]隱在咬著床單的貝齒中,再脆弱的尊嚴,也不容男人的踐踏。
「叫出來!」男人重重頂在最深處。
他漠然,作著無畏的抗爭。
男人冷哼,卻也不再強求,隻是翻轉過他的身體,從背後長驅直入。
「靈!」男人叫道,聲音溫柔。
那是母親的名字!
魏端的心死灰一片,身體卻在接受男人連接的襲擊下達到最為可恥的□。
這樣子死去,該有多好,昏睡前的一刻,男人的肉刃仍是體內肆行,那是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酷刑。
3、沒有愛
窗外的陽光灑在眼簾,睫毛輕顫,魏端緩緩睜開了眼。
如往常一樣,穿衣,洗刷,整理書包,出門。似乎床上的男人隻是一縷可有可無的空氣。
直到少年出門,魏然才睜開眼,眼內居然是一絲自嘲。
多可笑,抱都抱了,做也做了。在這樣清新的清晨卻突然有些不敢麵對。
內心湧現的愧疚令人不齒,昨晚的他何等無情,何等冷酷。可少年蜷縮在懷中的脆弱卻讓他懷疑自己是否錯了。
抬起頭,女人綻放的美麗笑容刺痛了眼。
昨晚我的暴行,落入你的眼內,是否會有著對我的恨,恨我傷害你最愛的人,但你可知,被最愛的人傷害的苦痛。
罷了,如果是錯,這錯,也停不了了。
遲到是不可避免的,趕到學校學校時,課程已經進行了一半。↘思↘兔↘網↘
攔住這個漂亮地過分的男孩,年輕的女班導皺起了眉,問話卻還算輕柔。
這孩子一臉的悲傷表情,實在讓人不忍。
「魏端,能告訴你遲到這麽的原因嗎?」
心中冷笑,我被沒有血緣關係的父親□了,他要了我一整夜,這個理由足夠充分吧?
「對不起,老師,我今天睡過頭。」說完,魏端徑自進了喧鬧的教室。
眼中布滿疲累的血絲,眼下深刻的黑眼圈,怎麽看都不像睡過頭的狀況。
搖了搖頭,年輕的女老師隻能對這少年的謊言選擇沈默,畢竟少年的背景不是她這個小老師能惹的。
未等到放學,魏端便忍著□的撕裂痛翻出牆闈。
人來人往的校外,人們從十字路口通往他們的方向。而他的方向,又在何處。
漫無目的的行走,讓風景自眼前掠過。沒有焦距的眼,望著前方。前方的人群,突然出現一個美麗的容顏。
女人依偎在身邊男子的懷中,笑容幸福而滿足。
那個女人,他夢裏出現了無數次。
是幻覺嗎?
可為什麽她的容顏卻是從未有過的真實。
媽!
心中支撐著堅強的弦斷了,隻想撲入那個懷抱。衝向人群,尋找那一抹長發的身影。
人群中,卻都是陌生的麵孔,帶著熟悉的冷淡。
隻是,幻覺吧?因為太想念!
最終來到母親的墓前,帶上一瓶酒,一束她生前最愛的茉莉,以及,一把匕首。
女人笑容,少年卻淚流滿麵。
女人死前說,不哭,端端不哭,媽媽喜歡看端端笑,答應我,媽媽不在的日子,記得不要哭。
我可以在眾人不屑的目光下用冷漠來回應,我可以在那男人的身下忍著淚水,卻惟獨不能在你的笑容下強自堅強。
仰首灌下烈酒,愁緒不減,懷疑酒精從眼內滲出。不然為何我的眼前隻有你愈加模糊的美麗笑靨。
媽,帶我走!
利器劃過手腕原來並不是疼痛,而是幸福,即將見到你的幸福。
你正朝我走來,抱著我,有什麽落在額上,溫度那麽真實。
我終於要來到你的世界了,不再是幻覺,不再是夢鄉。
媽,抱緊我!
睜開眼,女人的笑容在眼前,這裏卻不是天堂。
地麵有血液,淡淺的一灘,夠不成死亡的名詞。
抬起腕,原是,那劃在腕上的紋路過於纖細。匕首在身側,卻沒有適才的勇氣拿起。
生命的盡頭,不該是這樣慘淡的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