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桌子其實不小,隻不過顧雷身材高大,腿長手長,兩臂一舒就勒住我的脖子,我被他弄得有點喘不過氣,推開他的手臂,道:“你先放開我!”
顧雷脖子一伸,在我臉上響亮的吻了一個,這才整個人縮回去,喜滋滋的望著我道:“寶貝兒,還有什麼話你說吧!”
我擦了擦顧雷剛才吻過的地方,板著臉,道:“我相信你、不追究你以前對我的所作所為是一回事,喜歡你又是一回事,你最好搞清楚。”
顧雷一臉受傷的神情,道:“曉緒你怎麼說這種話呢?我倆是天生一對,沈聰、舒宇他們都配不上你,隻有我才是對你一心一意的,你就別再排斥我了!”
這人真是強盜邏輯,不,應該說他的思維完全是外星人的思維,我跟他沒法溝通,於是我也懶得跟他浪費唇舌,指著門口,道:“顧雷,你喜歡我、對我一心一意這些都是你強加給我的,我從來就沒喜歡過你,請你出去吧,我現在好累,想一個人靜一靜。”
顧雷還想爭辯什麼,可能見我的臉色實在灰敗得像死人一樣,這才住了口,向門口走去,臨走前還對我信誓旦旦道:“曉緒,隻有我才能好好愛你、保護你,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我會證明給你看的,你等著!”
顧雷走了,其實他不明白,我也沒有告訴他:也許不是他的問題,而是我不想再戀愛了,我真的感覺很累很累。
沈聰、舒宇、許平、沈顧……這些人如走馬觀花一樣在我身邊來來去去,把我性格中僅存的那麼一點激情都消磨光了。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沒有愛就活不下去的人,現在就更加覺得愛情也許並不適合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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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雷,也許如他所說的,能夠好好的愛我、保護我,是我遇到的最好的選擇,隻是他的愛出現得不是時候。
愛人很累、被愛有時候也是種負擔。現在的我隻想好好找個地方,一個人好好的獨處著,誰也不愛,也不想被誰愛,所以隻有辜負你對我的感情了,顧雷……
顧雷走了,舒宇也走了。
我本來以為舒宇走之前會跟我說什麼,起碼我現在也是他名義上的戀人,可是他隻是打個電話跟我簡單的交代一下要去廣東,又讓我安心住在他家,就把電話掛了。他說的還不如顧雷詳細,從這個層麵上來看,顧雷確實比舒宇更把我當回事。隻是現在一切都無所謂了,顧雷、舒宇,他們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我說過,我對感情沒興趣,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我都不在乎,真的。
他們都走了,我的生活恢複平靜,每天往返於沈聰的公司和舒宇的住宅,兩點一線,日子雖然過得單調乏味,但還是充實的。我原以為這樣的日子會很難熬,沒想到過得卻是比有事的時候更快。
一轉眼,三個月就過去了。這段時間,沈聰他們幾個很少來電話,也許正如沈顧所說的,是因為在山區,通信不太方便吧,也許是因為沈聰母親的病不太好,他們顧不上……但願不是後者,因為從顧雷提到的一些事,可以看出沈聰母親應該是個很好的人……
顧雷和舒宇走後沒多久,美國總統布什就訪問我國。隻是他的訪問非但沒帶來和平,還似乎有點和平演變的味道,這一點連我這對政治很不敏[gǎn]的人都察覺到了,偶爾聽下麵的人在嘀咕,似乎連帶的,生意也沒往年好了。這也難怪,不少人似乎不談衣食住行,反而對政治、民主這些話題津津樂道。到了3月初,果然出事了。
3月5日這一天,西藏拉薩發生嚴重騷亂事件,少數分裂主義分子肆意打、砸、搶、燒,並公然向公安武警開槍。7日,鑒於騷亂還在繼續,國務院總理李鵬下令自1989年3月8日零時起在拉薩實行戒嚴。
因為晚上沒什麼事,我都會看新聞、報紙,密切注視著動態。這裏雖然離西藏很遠,但似乎也能感受到那種緊張的氛圍。不知道廣東那邊怎麼樣了?應該沒事吧?
一想起廣東,我的心有些戚戚然,那裏有沈聰、舒宇、顧雷、沈顧,幾乎聚集了所有與我有交集的男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哪一個才是我心底的牽掛,隻是好歹讓我知道他們還平安……
4月3日李鵬總理在答記者問時指出:“人權是個抽象的概念,要具體地通過每個國家的法律來規定,不允許借人權幹涉中國內政。”我完全同意李鵬總理的講話,隻是總有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利用中國的內政做文章。
5月16日,蘇聯總書記戈爾巴喬夫在與李鵬總理會談時提到了一些,李鵬總理就當場指出:自由、民主、人權不是資本主義國家的專利,社會主義國家也應是自由的、民主的,享有充分的人權。19日全國人大外委會就美國國會眾議院就所謂西藏問題通過決議,歪曲今年3月份拉薩騷亂真相,攻擊中國在西藏侵犯人權一事發表聲明,抗議美國國會幹涉中國內政。
我對外國政府對中國內政的橫加幹涉感到反感,不過外國政府敢這麼做估計也是因為底氣夠硬吧,但願人們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