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象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豐富呢!
“我沒有心情陪你玩愛情遊戲,隻是想做點更刺激的事情!”
“刺激的事情?”
* * *
將樹葉分別收在三個大鐵盆裏,放在閣樓空曠的舞蹈室裏,倒了汽油在裏麵,點燃,股股濃煙推擠在室內,慢慢冒了出去。
“咳咳……佩琪,你在屋子裏點火做什麼?”
“烽火戲諸侯!”我興奮的笑著轉身下樓,去關注院子裏的動靜。“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他跟著我一塊兒藏身在二樓,從窗簾後望出去。“佩琪,你是在設計捉人?”
“是!”
“男人還是女人?”
“死人!”
“死人?”他明顯顫唞了一下。
“是個死去很久,卻又活著的人!”
“聽起來像僵屍複活,可以告訴我你和他什麼關係嗎?是你曾經的男朋友?”他咄咄的追問,看來得不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是不會罷休了。
“嗬嗬,情人!”自然是母親的情人。
“原來你在這兒還有情人?”
“你不也有個溫雪嗎?相較之下,我是……清白的!”我的確是個壞女人,可我壞的理直氣壯,是他對不起我在先,小懲他一下,也是應該的!
他捧住我的臉,“佩琪,你再把清白這個詞說一遍!”
“我是清白的,我沒有和潘屹暉有過任何過分的事情,和佩凱也僅僅隻是擁吻。”我說的理直氣壯。
“那……你這位情人呢?你和他清白嗎?”
“你沒有資格在乎這個吧!”
他頓時臉紅脖子粗,“我是你的丈夫,完全有資格在乎……”
“噓,別吵!”
一個身穿黑色外套的男人直接從大門外奔了進來,頭上還罩著寬大的風衣帽子,他急匆匆的直衝上樓來,我直接拖著準備好的木棍奔上頂樓,埋伏在樓梯拐角的位置。◢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腳步聲衝了上來,我狠狠掄起木棍揮出去,他當場暈厥。
柯佩靖這才慢條斯理的臭著臉上來,卻打抱不平,“有你這樣對待自己情人的嗎?”這家夥明明就是看著別人被打,心裏暴爽!
“我沒有說這是我的情人,你真的一點都不認識他嗎?”
我蹲下去,將地上的人翻轉過來。他的臉上有兩道疤痕,白皙的臉蒼老憔悴,鬢邊的發絲中已經有斑駁的白發,不過,看上去,還是魅力難擋。
也難怪當時母親會和他在一起。
當時的他,成熟勝過父親,不但事業有成,更懂感情,又創辦舞團來贏得母親的心,有哪個女人能抵抗這樣的魅力和攻勢?
從口袋裏拿出司徒徹和母親的照片,“他是媽咪的情人,司徒徹!”
“不可能……”藍斯的臉色忽然露出一些惶恐,趔趄著倒退兩步,差點摔下樓梯,失聲驚叫,“我親眼看到他摔下去的。”
沒想到,司徒徹跳崖時,藍斯不但知道,而且,還在事發當場?!
“你在哪看到他摔下去的?是不是石澳海灘峭壁?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場嗎?那時你隻怕是十二三歲,你怎麼會看著他跳崖?沒有人勸阻嗎?他是為媽咪殉情?還是因為別的事自殺?”
我一番疑問讓他愣神,像是瞬間拉回神智,他扶住樓梯扶手,驚魂不定的屏息著,俯瞰地上的人,像是活見鬼了似的,聲音吞吞吐吐,“佩琪,你……你抓他到底做什麼?”
“本來我是不想抓他的,不過有個如此絕妙的方法,還是試一試的好,就離真相不遠了!我要問一下司徒以柔姐弟倆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還想知道司徒以柔為什麼要進柯家,更想知道母親是怎麼死的。”
“我……我去清理舞蹈室的火盆,你最好是找個繩子將他捆起來。”說著,逃似的奔去了舞蹈室。
* * *
或許是我下手的力道太重,直到晚上九點,司徒徹還在昏迷中。
看著他臉上的疤痕,和細細的皺紋,不僅黯然慨歎,時間不饒人。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能如此模樣,卻也算是時間留情了。
若是母親還活著,不知道會如何看待這樣的司徒徹。
正文 欲火烈烈 仇恨難消
“佩琪……我們應該單獨談一下。”藍斯仍是穿著睡衣,斜倚在門口,胸口*大片堅實的胸肌,撩人遐思,手上端了兩杯紅酒,朝我揚了揚,“要不要喝一杯?”看過來的視線,灼熱逼人,所及之處都能燒出個窟窿。
起身接過酒杯,躲避著他的視線,聲音卻不自然的沙啞,“我已經原諒你了,我們似乎沒有必要再談什麼!”
“我要談的,不是我的事,是司徒徹的事!”
“你決定要告訴我司徒徹自殺的事?”不禁懷疑的看著他,他不像是這麼輕易鬆口的人,也不會輕易妥協。